成壁在村里的小卖部买了酒,加上隔壁邻居给的一点小菜,张清豪和成壁倒也能在一顿劳累后,坐在他家楼顶幸福的吃上一餐。
他们两个躺在藤椅上,这两张椅子也有些年代了,张清豪一开始还不敢坐上去,亏得成壁说,摔残了算他的,张清豪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吃饱饭后,他们一起躺着。
天也黑了,远处的山野,在满天星辰下,显得特别美丽,还有那闪着光亮的河流,捕鱼船。
张清豪舒服的躺着,他枕着手,轻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成壁听张清豪yin诗,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张清豪不乐意了,找茬的看他,“喂,笑个屁啊。”
成壁摇头,轻笑着:“想不到张大少爷也有这个兴致。”
张清豪舒服的闭上眼睛,“这还不是因为躺在成成家里。”他调整姿势,专注的看着成壁的侧脸,温柔的笑道:“成成,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我觉得你小时候一定特调皮。”
成壁看他一眼,“哪里看出来我调皮了?我才没有。”
张清豪笑他,“那就说说,我心里痒痒。”
成壁抱着酒瓶,认真的说道:“我很乖的,我爸爸是个工作狂,成天就只知道搞测绘,他的时间大把的花在那条河上,我跟在他们工程队里,那时候不像现在管理严格,小叔叔们经常带着我,教我做作业。”
“最疼我的人,是贺叔叔,他总是抱着我,教我捅马蜂窝,教我写字唱歌,他会吹乐曲,就让我学小姑娘跳舞,我爸爸还经常骂他不务正业”
“贺叔叔?第一次听你说这么个人。”张清豪道:“后来你家出了变故,这人呢?”
“他走了。我爸爸去世前,他就离开了这里,去了溪城。”
张清豪闻言皱了皱眉头,“溪城搞工程的,不会是总局的贺之寒吧?”
成壁沉默了。
贺之寒,贺叔叔
成壁喝了一口酒,“不知道啊。我也已经忘了他的名字,也许是他,也许不是吧。”
张清豪撅撅嘴,“吼,你现在去认他,可能他也未必认识你这个旧友的儿子,毕竟人的境遇不同。”
谁说不是呢,就算是成壁的名字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未必能认出来吧。
成壁浅笑着抱着酒瓶侧过身子,两个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张清豪。
“我脸上有蚊子啊?你这么盯着?”张清豪瞪他。
成壁摇头,温柔的说道:“我小时候,总想有人来救救我,爸爸死的那年,家里一落千丈,我妈也疯了,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老想着要是有个人把我从这个地方带出去,该多好。”
“不是读书读出去了吗。”张清豪伸手勾勾成壁的鼻尖,“我家成成这么优秀,能从大山里考出去,凭的真才实学了。”
成壁抓住张清豪的手,突然,他亲了亲张清豪的手指,“可后来遇到了你我老觉得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声音。”
张清豪被成壁这个动作,搞得心口扑通扑通乱跳,他眼看着成壁笑着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滑腻的舌头围着指腹打转,张清豪猛地收回手指。
“瞧你玩的,感激就感激吧,搞得这么热情,小心我扒光了你。”张清豪边说边笑,那眼神赤裸裸就是想睡成壁。
成壁也不怕他兽性大发,乖巧的看他,“清豪,你说我要是没遇到你,我现在会在哪?”
张清豪听了成壁的话,也有些犹豫。
那时候他想玩的是方子文,对成壁没那么上心,后来成壁为了让他不再耍方子文,愿意替方子文陪他睡一夜,张清豪也就糊里糊涂的和他发生了关系,再后来成壁录了音,说是张清豪不帮他他就把录音曝光出去,其实,张清豪可不怕成壁敢曝光,他是个要脸的人,他才不会做那么丢脸的事,只不过,张清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揭穿他,反而是假装吃他那套,维持了他俩的rou体关系。
也许,睡他的那个晚上,就是张清豪了解他的开始,Cao一个倔强的灵魂美丽的rou体当然会有征服的快感,可是,被一个人蹭着胸膛温柔的亲吻可就感觉不一样了,张清豪每每想起成壁仰起头朝他索吻的样子,都会有初恋的感觉,成壁就像是只猫,Jing致的外壳下有细腻的感情,这样的人甜起来可真是要命,好想抱起来在怀里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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