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车内伏卧,身上却尽是yIn具。
那男人被放置在一间暗室内,萧尚醴下车走入,略有些衣衫不整。宫人送来酒与一只长匣,他有心凌辱那个人,却怕自己不能兴起,命人呈上酒水。那酒有催情之效,他明知效力甚烈,仍一杯杯饮下。宫人见状跪地禀道:“陛下……此酒,多饮伤身……”
萧尚醴身体发热,心里却冰凉一片。
室内四面烛台静静燃烧,蜡烛中混入香料。萧尚醴取出他口中玉块,含住酒水以口哺入。乐逾身量既然高大,腿也长而健硕。萧尚醴伏在他两腿中,眼前是直挺挺的粗大阳具,大腿却贴着那人后xue。只觉xue口被撑得鼓起,里头微微振动。
他体内塞着一串缅铃,遇热就动个不停,向深处钻磨。又因为是一串,里面夹满了互相磕碰。萧尚醴滑腻的身子在他腿间,时不时磨蹭他的性器,可Jing道被堵,越坚硬越痛苦。那男人不自觉咬住牙,周身肌rou绷紧凸起。他五官深刻,眉骨下都是汗水,洇shi绸带。
萧尚醴将那高挺rou刃上的玉针再向内插,针尖划伤Jing道,乐逾腰背弹起。萧尚醴咬住他的喉结,道:“逾郎……你求求我,求我对你好……”
乐逾或是醒了,或是没醒,萧尚醴勾住他tun缝间的丝带,将那串缅铃拉出,狠狠挺身进去。
不知做了多久,乐逾后xue虽被Cao开,被yIn具弄过却不松懈,在萧尚醴插入时紧紧夹住。因为前头那物件坚挺怒张,沉重地蓄满阳Jing却一滴也流不出,Jing水逆涌,痛苦之下更承受不住后面再给人cao弄。一旦醒来,后xue收得更紧,身体绷成一张弓,大腿内侧肌rou都坚实如石头。
萧尚醴在他体内射完,因那酒水功效,滑出他体内。缓了一时,再一次硬起来插入xue里。萧尚醴在他耳边喘息,道:“逾郎……”见他恍惚,也不与他说话,伸出一双手在他胸上揉搓。
乐逾前后太痛苦,以至于未曾感受到胸ru上已经痛得发麻。如今被萧尚醴一拨,两个ru头竟火烧一般痛起来,似有两只小兽在用利齿拉扯啃咬rou粒。
萧尚醴再一次出Jing,将那物拔出,却见rouxue夹紧,水淋淋的内壁如在抽动,挤出Jing水。他纤长手指在xue外抹过,把那yIn水都涂在乐逾唇上,乐逾目不能视,只听见匣盒开启声,一件冰冷坚硬之物抵上他的后xue。沾shitun缝上的yInye,一下便进了头部。那东西极为沉重,有棱有纹,将肠道拉得下坠。
乐逾无法集中Jing神,无法去感受那是何物。rou壁绞紧那入侵的冷硬之物,让那东西顶到深处,后xue彻底被顶开,却因无法泄Jing,颈侧青筋都现出。萧尚醴将那绸带揭开,乐逾眼前通明,灯光刺目,待到看清才知他竟身在一间如更夜园密室的镜室中。
这镜室更宽敞,面前就是一架七尺明镜,纤毫毕现。萧尚醴肩上仍披薄衣,腿间阳具笔直绯红,刚抽出来沾着水光。镜中直直映照的另一个男人却是赤条条身无片缕,袒露一身疤痕。那人胸膛小腹背脊tun腿的肌rou全都隆起,是强健的盛年男人,发色却已黑白交杂。胸膛被玩弄许久,两颗ru粒通红,分别戴一只金雀夹,夹子圆钝,痛得要裂开却不留皮rou伤。夹上一对金雀极为Jing巧,随胸膛起伏,翅膀颤动,熠熠生辉。饱满胸肌上汗水流下,更是刺痛。
一个昂藏七尺的伟岸男人,双腿大开,被cao了两次,庞大的阳具仍殷红高耸,玉针还插在马眼内,出不了Jing,却一下下抖动,阳物顶上的马眼咬着雪白玉针翕张,被插得不知满足,yIn糜已极。嘴里都是阳Jing的滋味,身边地上丢着一串沾满yIn水的缅铃,而他后xue里含住大半截的,赫然是颀颀的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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