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限制他的固有思路。

    “你幅度大一点啊！” 老板跺着脚说，“你这个不做大点，下一个动作不就没了吗？”

    “做大点…不会很诡异吗？”张子钦努力试了试，依旧十分困惑。

    “那是因为角度不对，你再找找。”老板回答，“不过现在这样确实诡异，就特别像螃蟹。”

    等张子钦好不容易在老板的毒舌吐槽下找到了没那么别扭的定位动作，就又被残忍的叫停了。

    “潇洒一点懂吗？不要在那个地方停下。” 老板说着，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停顿感太明显就没有律动感了。你在节目组那么多专业老师都没人说你这个毛病吗？”

    “好啦你最专业啦。”张子钦无奈的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但是这个问题也没别的办法，罗亦可以很潇洒是因为人家的舞蹈经验摆在那，随便怎么跳动作都好看。对于经验不足的他自己来说，只能是反复练习，把定位动作练到没有刻意的感觉为止。

    于是就这样过了几天，老板才终于十分勉强点了头。

    “看在这么努力的份上，赏你个过关吧。”老板摇摇手指。“主要是不能再拖了，明天晚上就把视频发了吧。”

    张子钦看着刚录的视频，也是勉强点点头。技术上他确实很努力了，但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或许是经验不足，或许是状态不对，总之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综合考虑下，也只能这样去进行下一步了。

    “那下午休息休息去买件新衣服吧，晚上把视频录了。”老板继续说道，“这种时候造型不能掉价。”

    “嗯。”张子钦随口答应着。“我去新街吧。”

    老板看着张子钦依旧若有所思的盯着录像，总觉得从来没见过这人做事这么认真，心里不由得涌出一个猜想。

    不会吧？老板急忙在张子钦对面坐下，端正了态度。

    “唉，我再问你一句。”老板小心的问道，“你和那小可爱…有没有点什么？”

    “没有。”张子钦的回答却很果断，“他是我学生，仅此而已。”

    “他还教你唱歌呢。你也是他学生？”老板忍不住追问，“你们偶像的师生关系都这么微妙的吗？”

    而后，他就见对面的张子钦放下手机，浅浅吐出一声叹息。

    “别问了。”张子钦垂着视线，喉咙中滑出的声音似乎又多了几分干涩。“……别问了。”

    “好好好我不问了。”老板赶紧截了话头。

    这都快哭了还怎么问啊。

    自我营销

    等看到比平时更萧条的新街，张子钦才忽然意识到新年已经过去，都快到春节了。四下看了看只有一家店还开着，就是进组之前和宫宇一起来买衣服那家。他倒是记得依稀店主叫李思言，是个挺厉害的设计师，好像还是他水友。

    店里的李思言听见门响，无Jing打采的从柜台后面抬起了头，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挺直了后背。

    “那个？你是不是……”李思言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前几个月和另一个人一起来过？”

    又认出他来了？张子钦下意识的摸了摸口罩还在不在。

    看张子钦没有否认，李思言明显有些激动，一直盯着他在店里走来走去。张子钦都被盯得有点不自在，刚想问问对方有什么事，李思言就又开口了。

    “你身体还好吗？”李思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