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服。可以才一坐下就僵住了。</p>

    <p>　　岳方祇紧张兮兮地凑过去：“又怎么了？”</p>

    <p>　　白墨半天没吭声，忽然有几分气恼道：“都怪你！”</p>

    <p>　　岳方祇摸着脑袋：“怪我怪我……可是我这回轻轻的了……”</p>

    <p>　　“可是你来了好几回……”白墨低下头，声音里有点儿带上了哭意：“你……你怎么能来那么多回呢……”他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我以为就一回……”</p>

    <p>　　“你不是说舒服嘛……”</p>

    <p>　　白墨的脑袋快要埋进胸口了。</p>

    <p>　　岳方祇抱住他，亲了起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岳方祇的嘴快要咧到耳根，脸皮也厚了起来：“下回咱换个别的花样试试……我保证轻轻的，你让动我才动……”</p>

    <p>　　白墨这回转身把脸埋进枕头，不理他了。</p>

    <p>　　小货车的座位不舒服，回去又冷，岳方祇和老板打了招呼，又在这里多住了一天。他开车去镇上买了暖手宝和软垫子，还有一小瓶红花油。</p>

    <p>　　白墨在炕上趴了一上午，饭都是支着小炕桌吃的。岳方祇做小伏低，给他擦膝盖。擦着擦着就管不住自己，手开始乱摸。白墨推他，结果两个人在炕上滚成了一团。</p>

    <p>　　最后白墨赌气，非要把岳方祇压住。岳方祇哪能和他真动手呢，于是也就老老实实任他压着，还像模像样地求饶：“媳妇儿我错了……我真错了……哎呀！压到牛子了……”</p>

    <p>　　白墨赶紧松开了手。</p>

    <p>　　岳方祇躺在那儿，真情实感地演戏：“疼死了！压坏了！你下手怎么那么黑啊……”</p>

    <p>　　白墨害怕了：“我……我没有……”他慌忙来解岳方祇的腰带：“我……我给你揉揉……”</p>

    <p>　　岳方祇心花怒放，嘴上却乌哩哇啦地喊疼，还很有那么回事地把身子弓起来了：“要老命了……”</p>

    <p>　　白墨看上去快哭了，战战兢兢地把手伸过来。结果片刻之后，他的脸猛地涨红了：“你……”</p>

    <p>　　岳方祇夹着他的手：“真疼！没骗你……”然后开始哇哇叫唤。只是叫唤声后来小下去，变成了喘粗气。</p>

    <p>　　到底糊弄白墨给他舒坦了一回。</p>

    <p>　　最后白墨明白过来，半天没吭声。岳方祇这时候脑子也回来了，定睛一看，白墨眼圈儿红了。这下他有些麻爪，赶忙去哄：“逗你的……”</p>

    <p>　　白墨吸了一下鼻子，闭上了眼睛。他真生气了。</p>

    <p>　　岳方祇耐着性子哄了半天，眼见不顶用，顿时一筹莫展起来。白墨看着很温柔，性子几乎是绵软的，但他其实气性特别大。岳方祇以前是见识过的。</p>

    <p>　　他手足无措地抱</p>

    <p>　　着白墨，脑子里两根风牛马不相及的线莫名其妙搭在一块儿，噼里啪啦闪出来了个邪门儿的主意。</p>

    <p>　　“别生气了，哥也让你舒服。”他咬着白墨的耳朵：“给你裹一回吧。”</p>

    <p>　　白墨起先没听懂，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知道了，慌慌张张去推岳方祇的脑袋。可惜他先前气得手脚发软，这会儿也没缓过来，于是只能糊里糊涂地躺在那儿，任由岳方祇对他胡来。</p>

    <p>　　人人都说干这事儿快活，岳方祇也觉得快活。完事儿亲亲摸摸，抱着人倒头一睡，第二天起来想扯着嗓子唱歌。</p>

    <p>　　白墨好像不是这样。他会掉眼泪。疼了掉眼泪，快活了还是掉眼泪。</p>

    <p>　　岳方祇最后只听到白墨小小地哭叫了一声。他咽了一下，爬上去抱住白墨，白墨躺在那里，眼神有些发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