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狼狗居然丢下他跑了,艾洛懵了。
咋办啊,这衣服他自己又不会穿。
“你回来。”
艾洛有点恼地命令一声,但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房间里的寂静。
“你给我回来!”
艾洛气的脸都鼓起来了,大狼狗胆子肥了,居然敢不听命令了。虽然他没有兽人那么敏锐的五感,但他凭直觉就能猜到,影卫一定躲在哪里没有走远。
地上一摞繁重服饰就在那儿堆着,小雄子脸红着躲了躲脚,赤身裸体的就要打开门出去。
“忽闪”的一阵风又刮了进来,黑色的高大身影把门缝堵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人看见小雄子的身体。狼型少年把雄子揽在怀里推挤回房间,提心吊胆之后,地正想要对小雄子说上一番——低下头,却看到怀里小雄子捂着嘴咯咯闷笑的表情。
艾洛是在故意引他出来。
面对一脸窘迫和羞愧的狼型少年,艾洛大度地将刚才的事情翻过一篇不提,让狼型少年继续帮他穿衣服。但这次,艾洛却要求狼型少年不许低头,不许闭眼,必须全程认认真真地看着雄子的身体。
影卫快被欺负惨了,两只眼红红的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里搁,但又必须听从小雄子的命令,只能红着脸帮主人穿内衣。平时闭着眼完成的工作,手哆哆嗦嗦的居然浪费了快半个小时。
艾洛一直注视着狼型少年赤红的脸颊,心如擂鼓。为了保持雄子的纯洁,从未有人教导过他任何性的知识。他今天第一次感到了性羞耻。
诸位是否还记得第一次为自己的身体而害臊的时刻?一般都与父母的训斥,同龄孩子的反应有关,让我们第一次把自然的身体与“忌讳”“耻辱”的概念链接在一起。
但对艾洛而言,他却感受到了一阵隐秘的雀跃。
小雄子坐在沙发上,影卫半跪在地上捧着红跟鞋。玫瑰泛金的裙摆轻轻扬起,主人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和珍珠似的裸足。
“刚才你射出来的东西,还粘在上面,该怎么办?,
艾洛的语气并没有问责,只是不轻不重地,像在问一个令人困扰的难题。影卫僵在了原地,过了不知多久也说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
但艾洛抬起了脚,柔软的脚心先举在影卫眼前晃了一下,然后轻轻踩进影卫的怀里。
“主,主人”
艾洛一只手撑在脸侧,低垂的眼神深暗。,
灵巧的脚趾慢悠悠地撬开了影卫的扣子,一层层钻进影卫的里衣里。踏上影卫炙热的胸膛,在他厚实柔韧的肌rou上,感受着他呼吸的胸腔一张一收,压着他跳动的心口,让脚心轻轻的蹭着。
那一天的事情就像小小的插曲,很快就从两个人的世界里略过了。
仆人们不存在,家族不存在,外面的世界全不存在。雌父今天又处死了几个少交税的农民,雄父放逐了一个他不满意的画家,兄弟们淹死了一个仆人家的小孩。这一切用鹅毛枕头捂住耳朵,藏进影卫的怀里就全都听不见了。雄子不被允许离开城堡半步,二十平米的闺房就是属于两个人的天堂,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分开。
十四岁的一天,艾洛翘掉了繁琐无聊的礼仪课。影卫被他差遣去做了别的事,艾洛一个人漫步在走廊上,耳边听到了隐约的打斗声。好奇地往窗外一看,比他年小四岁的雌弟正在练习场上学习剑术。
艾洛一下子就草了,他一直恳求父亲找人教导他剑术马术这些科目,父亲却总以他年纪还小,身子太虚弱为理由推拒。可那个瘦的跟鸡崽似的小弟居然都开始练剑了。
艾洛冲下阶梯,夺门而出打断了小弟的课程,质问他凭什么抢了先。
小弟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没有艾洛那样能说会道,最后被呛得实在没法还嘴了,红着脸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你是雄子,天生就不该学这种东西!哥哥们都跟我讲了,家族养你就是为了把你献到国王的床上,为家族繁衍皇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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