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爱了。
天啊说出来怎么那么羞耻。
艾洛一想起这事,就忍不住抱着枕头满床打滚尖叫。心情也是一改既往的好,甚至晚宴时都在咬着叉子偷偷傻笑,惹得父兄们面面相觑。
两人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共被同寝,随影如形,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比如,艾洛发现了很多过去看不见的细节。
那双黑色眼眸里,包含的从不是盲从,而是爱慕。清早睡的迷蒙蒙的时候,头发上偷偷轻落的触感,是那个人的嘴唇。
兽人的爱情很早之前就开始了,只是一直沉默的,抑制的,埋藏在每一次注视和触碰中,恐惧着被发现,又祈求着被发现。
但既然把这份宝藏挖了出来,艾洛就不允许兽人再藏回去了。
阳光倾洒的图书室阁楼,高高的书架和散落一地的纸卷。影卫在案边窝着高大的身子,认真又苦恼地一笔一划默写。小小的少年就坐在他怀里,一下下地晃着脚,毫不马虎地监考。
“笨蛋,错了!”艾洛拿扇子打了一下格雷握笔的手臂,气呼呼地,“这个词都拼错第七遍了!三岁小孩也该学会了。”
影卫不识字,雄子有天发现了,就自告奋勇要教他。本来以为只是孩子的一时兴致,雄子却教的尤其认真,日复一日。
格雷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主人,属下愚笨。”
人语言学习的关键期就那么几年,格雷已经十八岁了,学起来自然格外困难。即使如此,格雷已经非常刻苦了。艾洛是知道的,每次格雷在抚慰他入睡后,都会拿出笔记本,借着月光复习。
“错了那么多次,就不可以简简单单混过去了。”艾洛坐在影卫腿上,侧着身子看他那可怜巴巴的脸,一副严肃的表情,“我要罚你。”
“主人要怎么罚?”影卫的大狼耳朵更往下垂了,内心里对自己各种唾弃,检讨了无数遍。
艾洛轻轻勾起嘴角,调戏地捏着大狼狗的下巴,抬起头“啵”地亲了他一口。
迎着影卫惊愕的目光,艾洛像恶作剧成功一样无耻地嬉笑着。影卫无奈地笑了下,手臂虚虚搂住小主人的腰,让他侧坐过来,静静地低下头和他唇齿厮磨。
暧昧声音的缝隙里,影卫低低说着:“这样子,属下一辈子都学不会了。”
“闭嘴。”艾洛小声训他一句,揽住了他的脖子,手中折扇坠在兽人宽厚的脊背上,雄子手指一根根放松,扇子掉了下去。
午后阳光透过阁楼的玻璃窗子,暖暖地刺着脸颊。爬在红屋檐上的绿藤枝叶繁茂,藏着洁白的小花骨朵,在风里微微的摇着。
已是春天了。
亲了好一会,两人都情迷意乱。艾洛动了动腰,觉得下面有一个炙热的东西慢慢抬头,隔着裙子顶在他的股缝上。他一开始还感到古怪困惑,突然想起十二岁偶然的那天,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硬了。”
格雷慌张地一瞬间伸手去掩,艾洛眼疾手快打了一下他的手背。
艾洛不了解性,但那日影卫痛苦又快乐的反应他却记忆犹新。艾洛一只胳膊还亲密的揽着影卫脖子,一只手探下去,五指隔着影卫的裤子画圈:“这里被碰的时候,会很舒服,是吗?”
“主人,别。”
乱了一拍的喘息和忍耐的表情,滚动的喉结像是邀请一样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艾洛也确实这么做了,上去咬住了影卫的脖子。
“嗯”影卫惊异漏出了一声,主人总是撒娇似的搂他亲他,但从没对他身上其他部位感过兴趣,尤其还是喉咙这样对野兽最致命的地方。格雷忍耐着一切反抗的本能,拼命扬起脖颈。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艾洛的舌头像舔弄樱桃一样玩弄影卫的喉结,甚至装作要一口咬掉一样张开嘴,轻轻用虎牙去哏。同时手上的功夫也没有停下来,隔着裤子摸索撸玩那根热柱的表面,然后一直摸索到热柱的顶端,掐着敏感的头部。
“不要主人!”
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脑袋不清楚,一滴汗水从下颚流下,滴到小雄子的舌头上。嘴上说着反抗的话语,实际却是一副任人采撷的顺服模样。就是这样子才让艾洛越来越想欺负。
艾洛想看他失控的样子。想冲破那冷静的水面,想知道这个男人身体里除了爱意以外,还藏了些什么肮脏,叛逆,可耻的东西。],
“都天热了还穿那么厚的裤子,就是为了遮住你那个不听话的玩意?”小主人的声音就像风铃一样,轻声笑话着他,“为什么,难道每天我一碰你就会兴奋?”
艾洛惩罚地捏住那根热柱的顶端拧了一下,影卫发出一声闷哼。但下面的东西完全没有因为疼痛消减,反而变得更大,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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