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轶真刚骑车回到恶徒区,就被西舵主抓个正着。
西舵主揪着尊轶真的耳朵心疼地骂他:“你这个小祖宗!老大突然把我们从床上喊起来,让我们把你给抓回去!你倒是说说你又惹什么事了?!”
尊轶真哭丧着脸为自己辩解:“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西舵主呸了他一口,拽着他坐上自己的车。开车的是东舵主,这两人似乎有一腿,但没人敢八卦他俩的感情。
“先交代,免得等会儿老大要打你的时候我们没法给你求情。”东舵主是最面善心善的一个,他一直都挺爱护尊轶真的。
尊轶真不忍负了东舵主的好意,但去见安瓦那后了解的事他也不好说出来。
他想了想,向两人打包票:“我保证老大不会动我的!”
两位舵主对视一眼,心想这小子虽然个头长不开,但也早过了成年的年纪,而且迟早要接手战鹰的事务,就让他自己应付吧。
在会议室里等待的罗战朋听说人回来了,猛一拍桌子从椅子上起身,惊得坐在旁边的呈昀身体跟着遭殃的会议桌一起抖动。
“臭小子你……”罗战朋眼神都还没定住就开口质问尊轶真,却在见到满脸泥灰的尊轶真时闭上了嘴。
尊轶真嘴巴一咧,眯着眼睛“呜咦”一下就哭了出来。
呈昀知道这小子演戏呢,他急忙拿上一盒纸抽奔上前去,一边给花脸的小忠犬擦泪一边噘嘴哄他:“别哭别哭,啾啾啾,小乖乖不哭了哦~老大没想骂你呢!”
罗战朋深吸一口气以压住情绪,他匆忙中穿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就过来,胸口膨胀时差点把扣子崩掉。
“你他妈就演!尽他妈作怪!”罗战朋气得肝儿颤。
冬涞坐在会议桌的另一头,一边给众人群发消息告诉他们小惹祸Jing回来了,一边悠闲地拿笔记下老大的“名言”:尽他妈作怪!
“老大……我去找人了……”尊轶真见在场的只有罗战朋、呈昀和冬涞三人,便放心地哭诉道。
“那人欺负你了?”呈昀心疼地问。
在听老大说尊轶真很有可能要去找死时,心地还是算善良的呈昀心里咯噔一下,不禁为尊轶真担心起来。
尊轶真摇头,对三人说:“我去找安瓦那了……我见到他了……也说了很多事……老大,我都明白了……”
罗战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般塌下双肩,坐回椅子上,冷着脸问尊轶真:“明白什么了?”
“老大您不想让我知道,是因为我是单性别人啊……还有老大您烦恼的事情,我也都明白了……真的不用顾虑,因为、因为有人在对抗他们了……”尊轶真擦掉脸上的泥灰,对罗战朋说。
罗战朋前倾身子,追问尊轶真:“你都知道什么了?”
“父子,大人和少爷,我只知道这一点。但是这就够了……”
罗战朋再次深呼吸,将涌到泪管出口的水分全憋回鼻子里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他不停地吞咽空气,生怕心脏就这么从嘴里蹦出来。
尊轶真对罗战朋说:“我不会再多问了,因为那位大人也是您的恩人啊……”
罗战朋从桌上摸了一颗薄荷糖,拆开包装,丢进自己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了,那我就再跟你说点什么吧。”
在尊轶真离开的那短短几个小时里,罗战朋想了很多,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狂徒,却不是一个能放任身边任何一个人死去的无情人。他想去追尊轶真,却怕追上去后看到的是尊轶真的尸体,所以他打电话,把手下喊起来,让他们出动全部的力量去追回尊轶真。
罗战朋让三人坐好,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出生在北大陆,父亲是特异双性人,身份至今不明。三十多年前,我的母亲因为跟家人发生了一点争执,正值叛逆期的她趁着夜色离家出走。我的母亲是雪国人,你们也知道雪国其实很重男轻女,但在中上层社会,这种现象不是很严重。她沿着街道一边走一边哭,也不想被人注意,因此溜进一条小巷里。她被醉酒的男人sao扰,是我的父亲发现了她并将她救下,据我母亲说,我的父亲,是一个留着棕色寸头、生了对红色眼眸、身着迷彩服黑色军靴、一副军人打扮的英俊挺拔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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