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津行在家里做着家务,收到微信他以前的狐朋狗友问他要不要出去嗨。白津行摁了条语音拒绝了他们,就听着对方又发来的一条消息提示。
“怎么,金屋藏娇了?我们的阔少走了心了?”苏起陆的声音从一处嘈杂喧闹的场合传出来,显然是在歌会约酒局。
这也是白津行他们以前常时兴的活动,泡唱歌约酒。盐矜有时候陪着,有时候没有。
“去去去,我有男朋友了。”白津行骂了一句,关了手机。
上辈子就是这帮人撺掇着他开了那么多性爱,把盐矜羞辱成了那样,从此毫无尊严。
后庭插花那一手,那么狠,那么屈辱。而那些人嬉笑着问他的时候,他也毫无顾虑地说了盐矜那天的下场。
“屁眼开花了呗,就是有些担心以后还耐不耐cao。不趁手了总是还能换下一个的。”白津行想起来自己当初那么淡漠的语句,恨不能在自己脸上扇几巴掌。
盐矜当时是听见了他说的话的,白津行想起来。他挂了电话之后扭头看,盐矜正在沙发边上跪着擦地板,瞧不出来神情。
那天他被罚不能穿着衣服,冷天的盐矜瑟缩着也挡不了风,只能被迫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擦着地板。后背满是血淋淋的鞭痕,还在流血。屁股上已然没有好地方了,深黑色的伤一片一片的累起来,屁眼更是肿了起来,被他cao得肠rou都外翻了一些,经不住一点责罚了。
白津行当时想去踹他一脚,盐矜那天也是服了软的。低声下气地祈求他饶过自己,又小心地望着他,眼睛里尽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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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津行没有其他能下手的地方,狠狠地在他脸上连续甩了十几个巴掌,盐矜的脸肿得很高。但是他也不敢躲。
那天盐矜有综艺节目,听说最后还是推了。外界对盐矜评价更差了一点,白津行上网看的时候,热搜骂了盐矜持续两三个小时。
盐矜哪有资格用冰袋敷脸,他那个时候是跪在厨房里擦地板,白津行恶心他,又瞧不顺眼他过得惬意——毕竟没有挨打和羞辱的时候,白津行就觉得盐矜活得太畅快了——就让盐矜屁眼里夹着食材,当晚他也只能生吃那个食物。
那天白津行记得他夹的是胡萝卜,菜叶拖在地上,白津行瞧见还羞辱般地笑弄他。盐矜低着头,由着他折腾。吃饭的时候,白津行从垃圾桶里找到那个胡萝卜,又开始对盐矜拳打脚踢。
盐矜艰难地蜷缩起身子,双手抱头哆嗦着呻yin。声音碎碎的,是种崩溃的求助。毒打自然还是照旧的。白津行从来没有施舍过任何一点温柔。
白津行再开的时候,盐矜只有猫耳女仆装穿,下身戴着贞Cao带和粗大的振动棒,全场开着三档。
白津行当着人面把盐矜揍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对方还要陪着笑脸为他挡酒。盐矜酒量也不是千杯不醉的,喝多了也难受,白津行却总是不以为然。
后来盐矜在洗手间呕吐的时候派对已经结束了。白津行记得他那天的那个眼神。
白津行进洗手间想洗个手,看到了那样狼狈不堪的盐矜。他穿着的女仆装破烂不堪,遮不住身后的鞭打伤痕,皮带印子肿胀在tunrou上。
对方没有很暴躁的生气,也没有伏小船低的乞怜,只是很镇定地望着他,认真地控诉。
‘你永远失去我了’竟然是那样一个意思。
白津行苦涩地笑,想起来这么一段过往,望着厨房里正给他做着午餐的盐矜,心里在淌血。
他真的是情愿盐矜多伤害他,让他添平这些愧疚,以后肆意地利用对方的好。
可是盐矜为什么对方这么爱他。,
白津行叹了口气。他不希望自己和盐矜之间其实秘密有个上上辈子,那里面只有他对盐矜好,而盐矜对他好只是报恩。但除此之外,他猜不到可能性。]
他这个人渣,值得吗。
盐矜真的就只是因为他的上辈子那样的糟透了的行为,喜欢他?
进了厨房,白津行询问盐矜。他把那些揣在他脑海里的事一一问了。],
盐矜表情有些复杂,也扯不出笑容了。“是挺屈辱的。白津行,我不喜欢你在人前折磨我的样子。”
白津行心抽得一疼。“人后呢。”
“人后我没得选择。”
白津行扑进他怀里掉眼泪,使劲搂住盐矜恨不能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心脏里。“盐矜,我会对你好的,我会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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