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这一走,第二天正午才回来。他推开门的时候,面色相比平时,稍显苍白:“这么多年,哪怕在战场上,本尊都没一次性流过这么多血”将心脉附近的毒血尽数放出,数量之多,即使是魔尊沈丞,一时半会都恢复不了。
躺在床上的云毓没说话,依旧合不拢的双唇张开,能看见粉色的舌头。沈丞坐到他身旁,才似乎想起了什么,莞尔道:“是本尊忘了,为防你自尽卸了下巴,你无法咬舌,倒也无法说话,还真是无趣。”
他揭开被褥一抖,直接丢到了一边。其手掌游走在云毓身上,继而停在丹田处。云毓的脸色惨白,艰难的摇着头,眼中漫上难言的祈求:“呜呜”
“害怕了?”沈丞淡淡说道:“为什么要害怕呢?”他沉声道:“实力被封印,你都能险些致本尊于死地,那又何必在乎实力?”说着说着,沈丞眸中冷意毕露,周身闪烁光芒,人形不复,取而代之是一只黑虎:“也罢,且看你表现。”
毛色鲜亮的虎尾扬起,“啪”一声打了下去,不轻不重的在云毓腰腹上留下一道红痕,沈丞黑色的虎眸显露些许快意,又伸出倒刺遍布的舌头,让云毓眼睁睁的瞧着倒刺被收起,只留一点点疙瘩,再微微卷起,自腹下凹陷处灵活的钻了进去。
“嗯啊啊”十二年未逢情事,早已闭拢的Yin唇被温热的虎舌舔来舔去,没过一会儿,就被迫向两边分开。云毓瞪大眼睛,被虎爪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小Yin唇和Yin蒂都暴露在虎眼之下,不禁羞愤的想要说点什么,又因下颚被卸无能出声。
紧接着,恢复紧致十多年的小Yin唇被强势分开,在虎舌的玩弄舔舐下又软又shi,云毓下意识想要躲避,不知何时能动弹的双腿一动,却听见了轻灵的铃铛声。
他扭头一看,自己双腿双脚被柔软的丝绸拉开绑至床边,彻底摆出了一个任君采撷的样子。丝绸上,则各自坠着几个小巧的风铃,一动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额啊!”他来不及羞怒,已被虎舌破开阻碍,长驱直入的伸入花径,当干涩的rou壁被一寸寸舔过,云毓从脚背到腰际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瞪得老大的眼睛,也漫上了一层雾气:“嗯嗯别啊!”
原来,正在此刻,沈丞闪电般抬起虎爪一推,将云毓的下颚恢复完好,便听见呻yin几乎瞬间溢出。但云毓根本没有自尽的机会,只因毛发张开的虎尾,已经直直捅入他口中。
被虎尾在咽喉里前后抽送,云毓无助的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多次落下的齿列连虎尾的毛皮都咬不破,只能任由其肆掠,并和身下的虎舌统一频率,cao得他泪流满面。
“嗯呼”急促的喘息声中,虎尾张开的毛发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寸地盘,随着一次次的扫刷,毛也变得越来越shi,捅入也越来越深,几乎直达喉口。
?
终于,随着一次虎尾扫过喉口、舌尖碾过花心的同步碰撞,云毓的身子猛地一震,蜜ye即刻涌出,被虎舌舔了个干净。这时,沈丞才将shi淋淋的尾巴拉了出来,“啪”一声不算重的拍在云毓胸口上,濡shi了立起的ru珠,留下yIn糜的水痕。
“不行了?”看着云毓瘫软的样子,沈丞伸出虎爪,将一枚丹药推入他口中,见他缓过神,冷笑道:“这才只是开始呢,别想着自尽,哪怕你咬断舌头,本尊也救得回来!”
这么说着,沈丞将云毓翻过身,腹下垫上高高的被褥,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向上一跃,以强龙伏凤之势压了上去,令对方上半身完全贴着床褥,膝盖亦被分开到最大,唯独tun丘献祭般翘起,迎合着自己滚烫的、不同于人形的孽根。
感受到虎鞭抵在双腿间,云毓浑身发冷,眸边有两行清泪砸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朵朵水花,他大张的唇间溢出崩溃的哭腔:“不不要真会死的你还不如杀了我我不要死在床上!”
“你死不掉。”沈丞冷冷说道:“别废话,给本尊趴好。”毛绒绒的虎爪将两瓣tunrou扯开,shi润的虎尾有意无意的蹭过后xue入口,倏然就插了进去。
没想到会被尾巴捅入,云毓登时就腿间一软:“啊!”被绑缚在头顶的双手也同时一挣,风铃声再度响起,为床笫之间平添了几分雅致。
“呵,本尊的宝贝比尾巴硬多了,你好好润滑,省得等会儿被玩出血。”火热的吐息喷洒在云毓后背,沈丞邪笑着给予压力:“到时候,本尊可是不会停的。”
云毓抽泣着压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沾满自己口水的虎尾于后xue中攻城掠地。此不同于人形性器的强硬滚烫,但无处不在的毛发存在感太强,就像无数把刷子,自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将每一寸肠壁都一一刷遍,刺激感着实太过。
“嗯啊别够了呜呜不要”云毓的姿势从跪趴软成趴伏,泣不成声的浑身战栗,几乎要被那种酥麻瘙痒逼疯了:“阿丞呜你饶了我吧嗯救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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