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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射
“殿下……雄主……呜……”
莫隆尼艰难地翻过身体,伸手去抓雄虫莹白而圆润的足根。他的主宰,让他逃离厄运的,让他无法容忍远离的主宰离自己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却背对着他,完全不理会自己。空气热而沉闷,没有一丝风,呼吸灼烧着犁鼻器。这让莫隆尼感到压抑的窒息从雄虫面对的方向向外蔓延,让他舒服到瘫软的身体无力抵抗,只能呻yin着又倒了下去。
他的肌rou背叛了自己,跟着庙伎的腰胯一起抬升,雌jing在紧身长裤里挤成疼痛的一团。而这疼痛又让自己那么甜蜜,好像没有这疼痛,活着便只剩下味如嚼蜡的,无望的等待。
莫隆尼扯断了腰带,撕开了长裤,好让双腿摆脱世俗的束缚,服从内心喷涌而出的,把他的主宰塞进身体的意愿。这意愿是如此的强烈,带着委屈的酸胀和发自虫核的悲鸣从他的喘息中四溢,让身体愉悦,让心跳停滞。视线开始飘荡、模糊,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他变成一只只会呜呜叫的雌兽,脱离了虫族应有的理智和尊严,让意识被不断涌来的,快乐的chao水侵蚀。雄虫发着光的皮肤从乌黑而蜷曲的长发中间透出来,似乎那才是他脱离rou体的灵魂应去的方向。
眼眶酸胀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莫隆尼在一片飘飘然的酥软里拱起后背,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抓住了自己的雌jing,包裹它,吸吮它,用软厚的小嘴来回地,一次次地轻吻它,在自己要哭出声的时候又远离它…让自己的灵魂不断地渴求上升,渴求脱离…呜,他的主宰,这让人期待的折磨……莫隆尼背后和大腿的肌rou颤动着,似乎在为一次畅快的释放而积蓄,又害怕在欢快的解脱之后品尝微苦的失落和空虚。雌jing在空气中硬邦邦地摇摆,脉管生机勃勃地撑起了软皮,让jing尖慢慢涨开。汁水从内而外地浸润了皮肤,最后把这团越来越淡的jing尖涨得几乎透明。
“唔唔唔……嘤……”火红的长发在蜜色的肌肤上流淌,拉高的双脚在头顶向后弯曲的手肘之上紧绷。绣着金线的黑色长袍盛开在斑斓的花毯上,蜜色的花蕊泛着光,呻yin着摆动,在主母严厉的俯视中悲泣。血的腥味从鼻子里涌出来,从黑色面罩下的缝隙里漏出来。安德烈迷醉的面容在视线里开始模糊,阿尔托·菲斯特的感触和悲喜顺着蒸腾的汗水四溢,银色的双瞳向上翻着,藏进了眼皮。
哈……不……他不能……不能如此舒服地伸展,不能放任身体酥软,不能让他的小阿尔莱亚从开始发酥腔口漏出来。不……小腹酸胀胀的,每一次安德烈沉下身体,庙伎的鼻子里就软软地哼一声出来,每次安德烈挺直了腰跪起来,向后翻转胯骨对着雄虫露出两团tunrou中间裹着的,把雌xue撑圆的紫色雌jing,庙伎的腰就跟着一起向上,一边咬着雄虫的手指不松口,一边摇摆着伸长他的rou棍。它越来越长,越来越舒展,在安德烈打着转提升的屁股里从软皮的遮掩中涨出一截明显的,凸起的冠沟。
公爵控制着雌xue,在眩晕的快乐中极力克制地用雌xue的唇瓣含住了快要脱出头部的雌jing。“哼……嗯……呼呼……殿下……它是您的……您看……”雌xue一点点吐出shi漉漉的rou柱,又一点点在雄虫的注视中把它吃了进去。庙伎在他的起伏中扭动着身体,摆动着腰胯追逐酸软的舒适,在安德烈再次抬起屁股的时候,露出一层新的,凸起的冠沟。
冠沟一节节地,层叠着从雌xue里滑出来,勾出一股股的汁水,把庙伎怀孕的肚皮浸得shi透。雄虫眯起双眼,他看向滚落在花毯上的匕首,那些倒伏的雕花闪烁着反光和层叠的roujing在雄虫无光的黑眸里重合。紫色的jing体伸展着拉长,在公爵的雌xue里绽开层叠而怪异的凸起。它在S级雌虫体ye的刺激里脱离贴服jing体的状态,用勃起而丑陋的面目展示所有雄虫的私心——从一个雌虫体内刮出Jingye,剥夺他孕育的权利。黑发的殿下往后退了一些,手指一点点抽出了阿尔托的雌xue,在它沉迷快乐的,迟钝的挽留里啵地一声脱离了庙伎的身体,捡起地上的匕首握到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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