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秋的报复在陆维倾看来略显乏力,当他意识到眼前这个ru臭未干的高中生能做的只有挺着鸡巴胡作非为之后,心里的恐惧稍稍放下了几分。
Jing虫上脑罢了,不成气候。只要留着他的命,就一定有机会逃脱出来。
陆维倾望着那根即将塞进他洞xue的骇人rou棒,语调冷漠地说道,“Cao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就是你能想得到的,和我示威的最好方式,那我劝你大学别去了,你那个脑子不适合。”
“这种时候了嘴巴还那么硬。”陆旭秋当然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恼羞成怒,这种级别的冷嘲热讽算不得什么,他早就习惯了。比起这些,他更乐意看rou棒插进去后,陆维倾还能不能这么多嘴。
干涩的洞xue被巨大的gui头一点点挺入,陆维倾不可避免地发出呻yin,但他嘴上不落下风,“乱lun的、唔……贱种,你就该、该被……嗯啊……我弄死……”
这话稍起效果,陆旭秋直接一把顶入,耐心瞬间丧失,他摁住男人的肩膀,二话不说地大力抽干,xue道因没有润滑的摩擦令陆维倾倍感疼痛。
“既然当初你没弄死我,现在就换我弄死你。”陆旭秋恶劣地咬住对方的耳垂,轻轻说道,“好好感受这种痛苦。”
粗大的rou棒像一把利刃在洞xue里肆意宰杀,这比上一次要痛苦得多,上一回陆维倾好歹是感觉到了几分舒爽,尽管这种快感令他极为厌弃,然而今天是纯粹的受刑。下体饱含着快被撕裂的痛觉,干涩的抽查加大了内壁的脆弱,在高速的抽插下,甚至有种被磨出血的错觉。双性人的Yin道比一般女性小,经不起这种折腾,陆维倾破口大骂起来。
“恶心的贱人……”
“我杀了你……天杀的……”
他越是嚎叫,陆旭秋的动作就越是生猛,虽然没有润滑的插入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gui头如此磨擦并不好受,但他宁可咬住嘴唇,也要用这种形式惩罚对方,一直到陆维倾喊的快没力了,身体随着漫长的抽插而分泌出yIn水之后,这种受刑般的交合才渐渐好转。
“sao浪的身子,怎么弄都会有感觉,到底谁才是恶心的贱人呢?”陆旭秋望着眉目舒展的男人,他贴着对方的耳朵主动挑衅起来。
立马陆维倾皱起眉毛,他恶心地瞪着对方,“换我Cao你,老子保证把你干出血。”
“是吗?用这根带着yIn水的鸡巴干我?”陆旭秋用手拨弄了男人疲软的Yinjing,未勃起的样子小巧可爱,颜色很浅,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然而正是没怎么用过,才格外敏感,随着陆旭秋的抽插,以及手指的拨弄,很快就苏醒地抬起脑袋。
陆维倾感到羞愤,大吼着,“你要干就干,搞那么多脑子有病吗!”
“哦,勃起也会让你感到耻辱啊。”陆旭秋换了个姿势,他架起陆维倾的双腿,将他的腰向上托,这个姿势能让两人都将rou棒进出洞xue,以及勃起的Yinjing看得清清楚楚。他故意替男人打了两下飞机,然后又Cao干两下,如此交替,陆维倾根本适应不得。
显然,让男人感到快感的羞辱手段更有成效,素日俊美的脸庞载满讽刺厌恶,现在变得欲言又止羞愤难当,多有趣。尤其是手腕被捆住,艳丽的五官,每一处表情挣扎或抗拒一览无余;扭动的身躯,被插到舒爽点的失神或抽搐,看得一清二楚。
陆旭秋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这位“父亲”一如既往贬低他,好像自己不过是青春期在闹叛逆的小孩正愚蠢地朝他示威,然而这不是示威,是报复。
是他Jing心策划好的报复。
未被好好正视过,男人当然不会知道他面对的是怎样一位对手。怨恨,从不是那么轻易量化的东西。何况,在这个家庭里,陆维倾一直高高在上发号施令,处在底层的自己是怎样日复一日长期和痛苦作战,这些他怎么可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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