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受三十岁了,他在继子身边呆了十一年,做这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的小妈十年。
他几乎每次都会被继子厌恶愤怒的目光刺痛,可是他却看到过继子在厕所里,颤抖的手拎着一件米色内裤——单独拎着、手抖得很厉害、身子也绷得紧紧的——那是他的内裤,昨晚刚被换下来塞到旧衣筐。
小妈受不自觉软了身子,像被火灼了一下那样移开眼,静静地转身离开了。当晚他梦到有一层薄肌的年轻人在他身上驰骋,早上醒来之后身下异样,旁边睡着他因事业繁忙早衰严重的中年丈夫。
小妈受的丈夫死了。
那个中年男人,唯一被他记挂在心上的除了他奋斗了一生的事业,只剩下他年少的妻子。
他的少妻那样清冷,那样温柔,他还年轻,自己却要离开他了。离开他,让他怎么活呢?
小妈受的丈夫去世的第二天,他坐在床边流泪。他流泪也是静静地流,泪水划过他清寂消瘦的脸,要落不落地在下颌汇成一个饱满的水滴。
门被暴力打开了。
他慌乱地背过身,手背用力抹了抹眼角,一开口带着哽咽:“不用担心我,你出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
小妈受一僵,这不是继子的声音,比继子更低更厚。
他转身一看,是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看上去比继子更高,大概二十三四岁。
小妈受挺直腰背,拿出他从继子身上学的姿态,以主人的姿态质问来者何人。
男人不理睬他,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往后挥了挥手,就有几个人进来搬东西。
小妈受尖叫一声,大喊继子的名字。
男人皱眉,让几个保镖按住他,捂住他的嘴。小妈受在保镖手下挣扎扭身,唔唔唔地要说话。
继子很快就出现在门口,他冷淡着一张脸。小妈受趁机挣脱了保镖的手,大喊继子的名字,他说:“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可是至少不要在你爸爸的卧室做。”,,
继子的脸红了,眸子亮起来,身子也紧绷着。
小妈受心里一惊,难道继子果然迫不及待要和自己亲近了吗。他为难地想,这里不行,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男人制止了继子高举起台灯的手,他一只手抢过台灯,嘴里说着:“太重了,扔它万一伤了手腕怎么办。”用另一只手抚摸继子的脊背,从后颈捋着到腰椎,又习惯性的揉了揉腰侧,被继子瞪了一眼。
男人:“你瞎说什么胡话。”
继子:“我看Jing神病院是个好去处。”
小妈受抬头,眼里七分不可置信两分心死如灰一分倔强冷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难道爱而不得就要毁了我吗?”他又自顾自红了脸,“其实我对你也不是完全没有”
继子开始查询Jing神病院的电话。
男人怒及反笑:“爱你个头,你脸怎么这么大呢?你都不配让我吃醋,一个没用的男人,还得了妄想症。”
小妈受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苍白的小脸一片茫然:“你小的时候,是一个独立可爱的小男孩,天天黏在我身边。”
继子:“后来你厚颜无耻借我上位成了我小妈。”,,
小妈受:“你很讨厌我和你爸爸”他脸红了。
继子:“不知廉耻,你们像两条发情的公狗,恶心了我十年。”
小妈受:“你明明看到我会脸红,眼睛还会亮,我细心地注意到你的手在抖——像现在一样。”
男人:“那是他生气的表现。”
小妈受尖叫,歇斯底里:“你从厕所拿着我的内裤,你变态!”
这下男人震惊了,他转头看爱人。
继子的脸更红了,眼睛亮得像两团火:“恶心的内裤!被保姆混在我的衣服里了!你还记得那个姓李的保姆吗,第二天我就把她辞退了!我那天洗手洗了一个小时!”
男人亲他的侧脸,挥了一下手。
小妈受看着保镖把所有他布置的物品都搬出去,这个房子里连最一一个属于自己的也没有了,面如死灰。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还记得我放在房间门口的热牛nai吗,我对你是真心的啊!”,,
男人听不下去了:“他ru糖不耐,从来不喝牛nai,你还敢说是真心的。”
继子补充道:“而且只送了一天。”
小妈受像他的那些物品一样被赶出了这个独栋大房子,他是个三十岁的男人,身体消瘦,个子矮小,十年前他在小学教低年级数学,十年来他被养在大房子里,维持着清冷的人设,从来不屑让自己染上阿堵物的味道。
他的将来何去何从呢,这件事只有他自己在乎了,他的前继子变卖了这处承载了他童年噩梦的房产,和强壮的爱人搬去一个缠满藤蔓的小院子。夜晚窗外月光如水,窗内他强壮的爱人躺在他身下,小麦色的肌肤也像水一样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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