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下身只穿了条裤衩,两条结实得像树桩一样的长腿伫在地上,浓密的黑色腿毛卷曲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主人在紧张地打颤。
洛惜白嫩的手不老实地在王虎健壮的雄躯上游走着,从八块强健有力的腹肌起始,一路向上,最后抬起胳膊,一把抓住两块硕大的胸肌。
嗯,手感不错,王虎的皮肤厚实而有韧性,有着像沙粒般粗糙的质感,整块胸肌又大又饱满,以他的小巧的手根本握不住,洛惜只觉抓得十分满足。没过多久,他又感觉王虎胸口贴着他手心的两粒nai头变大变硬,挺立了起来,他又改用指尖轻轻揉捏着那两粒nai头。
那光滑细腻的手触碰挑逗自己的身体,最后又捏住了自己敏感的ru尖,王虎一只手拎着一桶水,另一只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他血脉偾张,内心翻涌,面上强作镇定,佯怒道“你,你他娘给老子住手!”
“那天晚上我可全都看到了......”洛惜压低了嗓音,“虎子哥,你偷拿我换下的亵裤,做这档事儿!”话毕,洛惜原本揉捏着王虎nai头的一只手突然离开,一把抓住王虎的下体。
王虎穿的裤衩很薄,根本遮掩不住胯下的风景。此时他两腿间早已撑起了一个雄伟的帐篷,仿佛里面有条巨龙正欲顶开束缚,一飞冲天,却被洛惜隔着布料握在手里。
自己堂堂一条汉子,命根被瘦弱的幼弟钳制在手里,王虎感到又羞又急,却因着事发突然,再加上被洛惜揭露了亏心事儿,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他其实说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没有血缘关系,却自小亲昵的弟弟产生超越兄弟的情愫的,只知道等他察觉,自己已经时常嗅着弟弟换下来的亵衣亵裤,偷偷自渎。
此时此刻,王虎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但心底又隐隐生出一丝兴奋。究竟是因着自己不敢言明的心思被洛惜主动挑明,还是因着自己深爱的弟弟的手正抓着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呢?
王虎涨红了一张年轻却已男人味十足的脸,支支吾吾道:“哥,哥那是.......”
“我知道虎子哥你喜欢我,喜欢媳妇的那种喜欢!”洛惜越说到后面语气越轻,语速越快,在王虎看不到的身后,一张无瑕的玉颜染了红晕,“惜儿也喜欢虎子哥,想被虎子哥亲的那种喜欢......”
一瞬间,时间似乎是静止了一会儿,之后洛惜又加大了两只手的力道,泄愤似的一手用劲捏王虎的ru头,另一手紧捏王虎的鸡巴,怒道:“我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你个呆子怎么还跟根木头似的!你到底还算不算个男人啊?”
王虎板着黑脸,沉默地躬腰将木桶轻放到地上,省得一不小心摔坏,接着两只大手握住那洛惜贴在自己身上的两只小手。
洛惜感到天旋地转,双脚凌空,一不留神已经被横抱了起来,横亘在眼前的是一片古铜色的健壮rou体。
“你个小混蛋,这他娘可是你自找的!”王虎恶狠狠道,抱着洛惜走回屋里。
洛惜回过神来,丹唇轻启,泠泠如风舞珠帘般轻笑出声。伸出手搂住了王虎,白嫩细腻的小脸紧紧贴着那彰显雄性魅力的健硕胸膛。王虎炽热的rou体,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味,洛惜深深吸了一口,觉得有些沉醉。
王虎被洛惜在胸口这么一嗅,不禁喉头滚动,吞了口唾沫,再也抑制不住那雄浑粗重的低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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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里,洛惜被王虎抱到炕上。其实从小洛惜就跟着王虎睡同一张炕,后来王大虎去世,空了一张炕出来,兄弟俩才分开睡。如今王虎抱着洛惜回到这张自己小时候睡的炕前倒是熟门熟路。
洛惜躺在炕上,柔顺的黑发在身下散开,宛如泼墨入水,定格在将散未散之际。少年白皙的面容,玲珑的身段,即便穿着最普通廉价的布衣都遮掩不住那妖Jing般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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