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途中两人一路无话。秦屿来过顾亦乐家不少次,连导航都不用开,轻车熟路的停到了单元楼下。
对方位于三楼西户的家是漆黑的,窗户紧闭,跟他想象中的情况不大一样。他抬头看了看,又转头看向顾亦乐,对方坐在他的身边,手放在安全带上却没有解开,只是静静地望了他一眼。
只不过是一个眼神。
两人瞬间便吻在了一起。
他们进屋后甚至连房间都等不及进,在漆黑的客厅就缠绵了起来,双手急切的脱着彼此繁琐厚重的冬装。
秦屿被格外具有侵略性的男孩边吻边往沙发上压,后退时膝盖窝磕在了行李箱坚硬的棱角上。
身体失去平衡,他本能伸手去撑,这才发现周围大大小小的放了很多纸盒和行李箱,本来拥挤温馨的客厅空旷旷的,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冰冷而孤寂。
他的小狗要彻底离开了。
直到这时,秦屿才清晰的意识到了一点,胸膛像是被一根尖锐的长刺狠狠的扎了一下,疼得他差点掉出眼泪——
这可是个新奇的体验,自从心智成熟后他一共就哭过两次,一次是父亲临刑间跟他见的最后一面,一次是他母亲初次发病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之后就算在母亲葬礼上,他也不曾再像之前那么失控过。
他倒也不觉得哭泣是一种软弱的表现,那只不过是人类用于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而已,如同美食,睡眠和性爱。
但上面三样起码对身体有益,而他第一次流泪没能救出父亲,第二次哭时亦不能挽留住母亲的逝去。
他的泪水改变不了任何事,所以他再也没有流过泪。
“亦乐·····”
男人被重重地压在了沙发上,浑身赤裸,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皮革冻的他一个哆嗦,还没完全适应,下身干涩的Yin道就被毫无征兆的闯入了。
顾亦乐的动作粗鲁而大力,三根手指将那娇弱的地方搅合的生疼,而秦屿自始至终都未反抗。他喃喃地呼唤着男孩的名字,即便对方当着他的面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那个他曾明令禁止过的颈环:
黑金色的,柔软的黑色皮革上镶嵌着一圈蜿蜒曲折的黄金花纹,三指宽,能够完美包裹着凸起的喉结。
颈前的锁扣连着一条长长的银链,靠近锁骨的地方挂着一个小银盘,上面清晰的刻着一个“顾”字,正好垂在锁骨间的凹槽里,只要拉动锁链就会轻轻晃动,霸道的宣示着这具身体的所属权。
这个是顾亦乐去年买的,秦屿很不喜欢,用各种手段磨了很久才带过一次,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
他没有做出丝毫的反抗,任凭对方将这个强烈控制欲的东西带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是伸出手,用手指细细摩挲着那张熟悉的俊秀面孔,声音轻的如一阵微风,刚一出口,便消散在了无边的夜色里。
“秦屿——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脸上的神情暴露了什么,男孩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他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手下的动作却越发的粗暴了起来,四根手指Cao弄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你瞒了我什么?你想说什么?你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秦屿想问,但是身下传来越发明晰的疼痛让他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少年的性器青筋饱满而粗壮,足有鹅蛋大的gui头破开窄小的xue口长驱直入,将那本脆弱柔嫩的Yin道口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在蛮横的侵犯下可怜的颤抖着。
他被那压迫到内脏的侵犯感逼的将近窒息,张口想要呼吸,却被人用力攥住了颈环上的锁链。
“唔——”
气管锁紧,空气急剧稀薄,他被迫向着对方用力的地方仰起头,脸颊浮现出缺失氧气的红晕,清醒的神智开始慢慢地涣散开来。
顾亦乐就着拽着锁链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的Cao起他来,Yinjing在逐渐软化的Yin道里抽插发出泊泊的水声,缺乏氧气的痛苦反而让身下的触感更加的鲜明剧烈,光是内壁与jing身摩擦产生的快感都剧烈的让他头皮发麻。
yIn水失禁般的流出xue口,被快速抽插的性器捣成雪白色的泡沫,溅的他大腿根部一片狼藉。
没有润滑充分地Yin道在被进入时依然有股撕裂般的疼痛,秦屿抱着对方Jing瘦的脊背,一声不吭的忍受着,但还是在对方目标明确的叩击完全没有打开的子宫口时慌了神。
“不·····”
沙发太窄,他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着被对方抱在怀里,Yin道口因姿势张开,如果插进子宫很容易会捅穿了他。
顾亦乐的Yinjing比起单墨白要长好几公分,如果真在全部进去会捅破他的肚子。
他推拒着对方逼近的胸膛,挣扎着往后退,而一向听话的男孩却抓着他的手,压在头顶,然后俯身盯着他。
少年那褪去伪装的眼神暴戾而蛮横,宛若发情期征服配偶的野兽,他以一个绝对支配的姿势压在男人身上,抓着那条银色的锁链,注视着对方脖子上属于自己的颈环,深棕色的瞳孔在月光的照耀下,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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