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的泪只从眼角划落一道,没入鬓间,便再也不敢多流。调教时除非高chao或者得了允许,因为委屈而流泪是要罚的。
那道泪夕尘看见了,两位低头准备东西的规侍没看见。夕尘微偏头望向指尖搭着双儿胸腹间轻抚的芍芳教习,不知这人是也没看见,还是看见了却故作未觉。
双儿后xue里还含着那只将他送上两次高chao的玉势,规侍没取出,少年便也不敢让它掉出来,只好努力收缩cao软了的菊口扒着柱身。
他双腿在翻过来时便乖觉地岔开抱在胸前,脊背至tun部上弯略弧,将两只xue口都举着送在明处。如此,上面的艳红小缝翻着撕裂细伤、胀着珠蒂,下面的盛菊绽放,微肿菊瓣咬紧了菊心玉蕊。看上去不像个花季少年,倒像个大型摆件,在芍芳手指轻抚下展示着奇特形态。
芍芳手指划至双儿胸前,那里两颗ru珠明显肿着,周围满是齿痕,向上蔓延到肩颈,向下没入至腹下。先前他背面倒不见多少痕迹,承欢姿态竟是一目了然。而且看他的唇,客人估计照顾两xue事忙,也没怎么深吻。
“看看这两点茱萸,亦是可起欲之地,有些敏感之人,单单是碾弄胸前与xue口便可受激勃起,亦或yIn水不断。是以此处颇得恩客照顾。”
夕尘默然,他已亲身体会了这点。那晚特制的花簪是如何刺进自己……又是如何痛楚……
规侍们终于备好了一应物件:皮质水袋三只,每只能装小半斗水;一只扁头长柄刮子,软木柄可轻度弯曲,皮质刮头边缘磨出细齿,软中带硬;一节头上顶着豆大萤石的尺长细棒;一只弹性软囊,由东海旒鳍鱼的鱼泡所制,原状比拳头略大,撑开能盛水多至二斗。
还有两只窥xue用的中空玉柱,约七寸长,分别三指与四指粗细,像两只透明罩子。
四指粗的先前给夕尘看见过,头部略小只有不到三指,渐渐增粗,整体与一般玉势形态仿佛;三指的却顶着直径稍大些的半包玉球,玉球顶上三分之一是破开的,磨圆了边。
芍芳指了下这两只玉柱,介绍道:“ 此物也称“访花jing”。头上带开口玉球的是用来窥女xue,开口方便必要时注水与刮宫。粗细各种都有,双儿女xue偏小,且从前不曾扩过,是以用的比访菊xue的那只细些。这长度看着有些怕人,其实并非要送到底,只是个人体内情况不同,是以备着罢了。”
接着便收回手,冷淡吩咐:“菊里还是要看的。沁露也得看仔细,好歹也知道自己xue里是什么模样。”
这句话实在说的令人难堪。夕尘微怔,却认可了。他眼下经历已不可避,总要知道个清楚明白。
亭里帘子未掀起,外间虽是天光大亮,此地却嫌暗了几分,一名规侍便在少年腿根旁边举着灯,打了面镜子调光。
双儿后xue玉势被向外抽,软rou滑腻吸了下,“啵”地轻响,接着四指粗的那只“访花jing”缓缓伸向菊xue深处。入了二寸后,规侍停下手,让位给芍芳。
芍芳将萤石伸了进去,映出xue口里层层rou壁,赤红如血,莹莹润泽。他道:“ xue壁其实本没有这么艳,常人多是粉色或橘红,只我们承欢时摩擦太过,便红艳起来,色泽也好看。”
充血红艳了便是好看么?夕尘已发现那壁上分明有黏膜磨破的痕迹。他还记得自己事后赤身裸体躺在“柴院”房内,内里感受到的破损灼痛。不过常人内壁应不比自己这被毒改造成的敏感,双儿大约会好受些……
玉柱被继续内推,萤石映出的全是层层叠叠的圈状褶皱,色泽与菊口一般艳丽。推进之中双儿抖了几次,玉柱却没有停,一直推进到近五寸,持着它的手终于放开。
芍芳只将萤石细棍戳在里面,指点讲解:“从xue口向内寸余,乃是整朵密菊,从内瓣——”他指指寸余处,几道微凸起在内壁上的短竖筋靠外底端,“直到外瓣。”他另一只手点了点菊口上撑平的褶皱。
“这朵菊极为敏感,无论对冷热、对触摸亦或对疼痛。这也是倌人们在床上伺候时最易伤也易痛的位置。但若能得趣……”他微微一笑,“敏感便也有敏感的好处!”
萤石向里进了些,芍芳微停顿,好似想起什么趣事,指着那处红rou对夕尘笑:“沁露,你瞧瞧这个,可还有印象?那日我翻给你看的‘花′就是此处。如我这般训练有素的倌人能将谷道脱出来些,开在菊口近似‘玫瑰’。听说此花多生在北地,艳丽但失了端淑,不是什么高贵花朵,我却是没福气见一眼真的。”眼底露出不自觉的暗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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