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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不知轻狂，晚来黯然神伤。

    这也许是对他的最好写照吧。

    ——

    高冷峰下，万年不化的蓝冰深渊之中，一个人躺在那里，等待死亡的到来。

    从飞剑上被打落之后，已经断了所有经脉被毁掉了灵根的他即使活了下来也不可能继续作为灵门第一大弟子继续生活，也许此刻与妖族的对战死亡就是最好的褒奖了。

    不过有一些不甘心呢，他从一介凡人小孩爬到如此地位，除了天道给予的天赋，剩下都是自己一点点打拼出来，如何去侍奉全门内最难侍奉的寒宵师尊。

    这么想便觉得更加难忍。

    “咳咳——噗……”血水从口中喷出，感觉渐渐的不在疼痛，似乎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

    “这是道盟的人？乖乖掉到这里来了啊，竟然还没死。”有些戏谑的声音响起，渐渐唤醒了他有些模糊的意识。

    “你……谁？”他艰难的询问着对方，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应该先求救，但是他已经理解了自己行将就木的身体。

    “有趣，有趣，不先救救自己而是问我名号吗？”对方花俏的双手合十，就差蹦蹦跳跳的好一副小女孩的做姿。

    “不过也罢，你我有缘，我可以救你一命，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对方蹲了下来，黑色的长发宛如帘幕一样垂落在他的身上，毫不介意自己的青丝与血泥沾染的样子，很是妖异。

    已经无法理性思考的他似乎只是本能的去回应了对方：“李自明，字中庸……”

    “恭喜你小家伙，你要活下来了，并且要付出我救你的代价。”对方笑嘻嘻的拉起了他的身体。

    李自明只感觉一阵剧痛，意识彻底丧失。

    ……

    “住手……”李自明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哪里，只是鼻尖萦绕的香料味熏的他难受，头也晕乎乎的。而身旁人一双手冷的像是尸体的手正在抚摸他的身体。

    对于他人的接触十分排斥的李自明忍不住呵斥道，但是这般呵斥不知道又牵动了哪里的伤口引得他胸口抽搐。

    “你现在的命可是我的东西，你还想与我顶嘴？”黑发的男人撑起头颅，侧着身子看着无法动弹的李自明。虽然他可以完全治好他，却很过分的只是保证他现在活着且意识清醒的这个部分而已。

    四肢的骨骼完全被粉碎，身体里的经脉断了个七七八八，灵根被毁灭，就算能活他的身体也不比凡人好到哪里去。

    李自明勉强扭过头看见了陌生男人，然而除了那惊人的气势和一头黑色的长发外，他看不出其他，只怪这男人的面容被一层白色的面具所遮挡。

    “你以后可以唤我黯大人，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灵契，你可以违背，只不过彻底违背之后你就没有自己的意识成为一个乖乖听话的傀儡了，他拥有你的记忆，你的背景，你作为灵门大师兄的一切。”黯轻轻的笑着，看见了李自明强装的镇定，但是明显安静了下来。

    比起死亡更可怕的是自己还活着却要背叛养育了自己的门派，李自明做不到。

    黯看着他，分开了他的双腿，双腿修长的比女性还美丽，他的骨骼只是勉强被组合起来，但是肌rou和经脉没有修复的情况下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李自明双唇抿紧，虽然很想控制自己冷静，但是他的表情显得十分凝重。

    黯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干净的菊xue，仙人已经辟谷，这里面自然十分干净。

    李自明的表情又白了几分，他张口闭口似乎想要阻止黯的动作，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更谈不上威胁。

    手指轻轻挤入，巨大的压力让李自明微微哼了一下，却没有那么让人轻易进入的意思。

    黯左手一挥，一面水镜凌空而立，画面里面是李自明熟知的师弟师妹们，他们似乎试图搜寻到李自明的下落，然而不过是徒劳。

    “你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找其他人来配合了。”黯淡定的说着，目光似乎已经对李自明没了兴趣，李自明身体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