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天使与恶魔都清楚黑龙赛萨纳亚的可怕之处，在现今这个自由的世界，从没有任何一个天魔敢去主动攻击他。

    唯一的例外，只有这个在雪中浴血的金发天使。

    若是当初全盛的伊瓦瑟，实力与不用领域的赛萨纳亚不相上下，但如今rou体已经被改造成对龙息极其敏感的形态，即使不会立刻倒下，只要龙息稍稍渗入体内，就已经无法控制被rou欲影响，那动作的迟缓和身形的停滞在高阶战斗中相当致命，几乎下一刻就会被打倒。

    而赛萨纳亚也丝毫不会留情。

    正如他所说，他不会杀死伊瓦瑟，而是要让对方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锋利的龙爪一遍遍割裂天使之躯，在这具姣好的rou体上留下深可见骨的重创，利齿咬碎天使来不及收回的手掌，粗大坚硬的尾刃狠狠击打天使的腹部，在那紧致的小腹上留下近黑的深紫淤青，让伊瓦瑟吐出大量鲜血和胃部破裂的rou末，像扭曲破碎的人偶般被抛到远处，撞到巨木后再凄惨地滚落地面。

    这种重创没办法快速修复，在伊瓦瑟还在努力撑住身体时，黑龙已经袭来，打算以龙爪将虚弱天使压在地上。

    但每当赛萨纳亚觉得天使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时，对方总能再次爆发出新的力量，一而再再而三地挣扎着，又一次从他手上逃脱。

    “咳！....唔........”

    经过不知道多少次战败后，奄奄一息的伊瓦瑟仰面躺在雪上，染满鲜血的眼眸半闭着，流金般的长发和白皙的肌肤被血迹覆盖，艰难地咳出一口血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所有的魔力耗尽，只能勉力维持着生命，四肢的发力肌rou被黑龙的利爪切断，以有巨大腐蚀性的黑暗力量阻止复原，身体各处的深深伤痕和腹部黑紫的淤青令人触目惊心，内脏早已破裂，又被黑暗魔力强行治愈，痛得让腹部无规律地痉挛着。

    “这样就满意了？”

    赛萨纳亚冷漠地摆了摆龙首，将被光刃折断尖角甩下来，他身上也血迹斑斑，一边rou翼有些不自然地收着，几块鳞甲被伊瓦瑟以刁钻的角度撕下，露出同样漆黑的rou体。到了极限天使再也没办法逃离，他来到天使面前，俯视着这个倔强的前奴隶，看到了那在如此痛苦下还能半勃的性器。

    “这场战斗毫无意义，你明知道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击败我。”

    “.....也许...吧。”伊瓦瑟用沙哑的声音回应，没有反驳，也没有挣扎，缓缓睁开双目，直视那双依然萦绕着杀气的湛蓝竖瞳，“但至少.......我反抗过.....”

    “和当初在你手中时.......不一样。”

    “........”

    黑龙竖瞳微微收缩，在龙形之下看不到他太多表情，他默默地盯着依然没有放弃凝聚魔力的天使，那双蓝眸中的杀气不知何时消失了，重新回复原本的冷若冰霜。

    “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反抗我的，天使。”

    “呃唔！！”

    伊瓦瑟猛然颤抖，比刚才战斗猛烈得多的龙息攀上他的躯体，让他的平静的淡金眼眸变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