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花对一般人来说只是观赏性的花朵,既无牡丹的艳丽也无菡萏的纯净,更无白兰的芳香,它唯一的奇特之处,乃是因为它是双性人的催情药,普通人碰到它的花粉不会有任何异样,但双性之体若是碰到了,哪怕只是碰到一点花粉,甚至闻到一丝花香,就会立刻引发身体中的情欲,双腿之间的小花也会瞬间鲜活起来,变得敏感无比,不停地流着蜜水,期待阳物的抚慰。
临渊躺在床上,他双颊泛起一层薄红,眼中水雾缭绕,薄唇不停地吐着气,显然是已经进入了情欲且不得纾解,难耐地在床上翻滚,两腿紧紧并在一起不停地摩挲,企图能够缓解这磨人的欲火,但却是不得章法,他不愿触碰那里,也不愿承认现在这番样子,竟是连衣衫也未脱去,腿间的亵裤被流出的ye体浸shi,紧紧贴在腿上,黏腻的感觉使他很不舒服。
临渊的相貌本就出众,平日站在那里便引得师妹们芳心乱窜,此时燃起情欲风姿更胜,任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凌乱的脸上含着情欲和不服输的倔强,头上的玉冠在翻滚时掉落,黑发披在脸上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他浑身瘫软,全身上下唯有下面感觉强烈,像是一条刚开闸的小河,流水怎么止都止不住,只能任其流淌。
他平日里行事嚣张惯了,有仇当场就报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久而久之得罪了不少人,但临渊并不将这些人当回事,不管他捅了多大篓子师尊都会替他摆平,他自然不惧,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今日就被人暗算了一番,还是用这双性之身最惧怕的清澜花。
临渊是双性之身的秘密只有他的师尊清辰知晓,也不知暗算他的人从哪里知道的这个秘密,若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竟然不会让对方好过。
此时临渊依旧双目迷离,身体燥热,但脑中却十分清醒,想着如何找到那人然后将其大卸八块。
清澜花唯一的解法就是与人交合,用男子的阳物怼开花xue,让小花吃个饱,否则身体会一直处在情欲之中。
临渊虽是双性之体,还有着一张妖媚惑人的脸,但他骄傲自负有着满腔抱负,自然不肯屈人之下,更不会去找人来上自己。
清辰推开房门,瞬间便感受到里面的旖旎氛围,房内的香味也让他的身体为之一动,但以清辰的修为根本不将这种把戏眼里,脸色骤然一冷,挥手便除去了一室甜香。迈向床榻,看到爱徒在床上难耐的样子,只肖一眼他便看出临渊是怎么一回事,弯下腰直接将其打横抱起,临渊的身体很热,脸上也布满了汗水,双眼迷迷蒙蒙的,口中溢出几道难耐的呻yin,与以往在宗门嚣张的样子可谓是大相径庭。
“这就是你没有能力而张狂行事的后果。”
清辰的声音很冷,说出的话也是在对临渊说教。
清辰身上的凉意并未让临渊好受,反而他身上勃发的男性气味使临渊本来清醒的神智变得迷乱,开始情不自禁地在冰凉的怀中磨蹭。
清辰抱着临渊瞬间移动到峰顶的冷泉,神念一动便除去怀中人的衣衫,青年的身体已经与小时候大不相同,四肢修长匀称,肌rou均匀,胸前两点傲然挺立,就连体重也比曾经重了不少,美人在怀,但清辰却是无欲无念,像是没看见一般,俯下身将怀中人放进冷泉中。
冰冷的泉水让临渊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并未阻止身体中的热浪,他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虽倍感狼狈,却毫无办法,等着师尊接下来的奚落。
清辰蹲下身俯视着临渊,眼中寒意彻骨:“谁干的?”
“不知。”
清辰伸出手握住临渊的下颌,迫使对方抬起头来:“你是真不知还是不愿说?”
临渊听出话中深意,他的师尊在怀疑他与别人苟且,愤怒地甩开钳制住脸颊的手指,眉眼间也是嗔怒之色,愈发娇艳欲滴。
“师尊何意!”
见他这副反应清辰便放下心来,站起身命令道:“洗。”
清澜花的药性只有交合可解,但那一身的花粉也必须洗掉,不然临渊只会反复经历这灭顶的情欲,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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