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贵君指了指脐上一寸,那里点缀着鲜红的守宫砂,“我的小将军,今晚,我的身子是你的,你能让它消失么?”
北辰珏却想跟他掰扯掰扯:“即便如此,你前世……”
子慕予按住他肩,双足踩着床,腰背肌rou绷紧发力,翘tun上下吐纳着北辰珏的Yinjing,北辰珏被他夹吸得很爽,也就不再哔哔了。
姿势不好使力,唯一借用的只有腰背腿等的核心力量,这小子自食其力,动得呼哧呼哧直喘;但正是由于活塞运动,他后xue时不时就收缩一下,被温热的嫩rou绞紧了包裹,这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北辰珏掰着他的股瓣,重重地撞入他的体内,慕贵君浑身一僵,炙热的利刃仿佛要从他体内贯穿!xue口处软rou缠得愈发紧实了。
陡然一个深插,碰到了慕贵君藏在深处不为人知的隐秘腺体,他如同过电一般,后xue窒息般的紧缩痉挛,绞紧体内阳物。
北辰珏就笑,恶作剧地将Yinjing抽出,子慕予受惊似的挪动tun部,追随着他的昂扬,软热的肠道将Yinjing整根吞吃,紧密包裹住,讨好般蠕动爱抚。
北辰珏呢,是随着经验积累,技术有所长进;子慕予呢,是守着爱而不得之人,一守就是四年,乃久旷之躯,除了中间射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泄过身了,持久度也是不容小觑。
一夜过后,金銮殿中,宾主尽欢,肴核既尽,杯盘狼藉;凤朝殿中,贵君偷欢,如胶似漆,如鱼得水。
缠绵嬉戏了一夜,不知东方之既白。
永和二十九年,十一月四日,晨。
当北辰珏穿好制服,在宫里巡逻时,一个下属扒住他,神神秘秘地说:“上司,小道消息,小道消息,你又升官了!”
“嗯?”北辰珏疑惑脸。
女千牛羡慕地说:“我有一个相好的,在凤朝宫当职,他服侍慕贵君穿衣时,听见贵君又又又说你好话啦!”
“然后呢?”北辰珏开始思考,自己这官当的,的确容易,慕贵君和女主出了多少力?
“这不恰好了,左右骁卫大将军老迈年高,女皇决定把她撤了,换你上!”女千牛羡慕嫉妒恨地说,“你以后就不是我们千牛卫了!”
“你们还在这悠闲地干神马呢?!!!”
这时,一个中年的老嬷嬷甩着拂尘,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副统领,快集结千牛卫,去太女府,封锁现场,出大事了!”
她的神情还有些恍惚:“这人……好好儿地,怎么就死了呢?”
北辰珏翻了个白眼,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还能是什么事?什么事都比不上回家钻被窝睡觉重要呀!况且他昨晚辛劳了半宿,怎么也该歇歇了。
可谁叫他是国家机器呢,谁叫他当晚值夜班呢,当公务员就是这点麻烦。
大婚之夜过后,街道上还残留着昨晚喜庆的痕迹,花瓣、火炬、地毯、酒瓶……但辛勤的街道工人已经开始打扫了起来。
人们茶余饭后之余,讨论围绕的话题,仍是太女的两房娇夫。
京城四大美人,光她就独占了两个。
这是何等的坐享齐人之福啊。
这时,有早起遛鸟且眼尖的市民,却发现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府兵,从皇宫转移到了太女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太女府,无论是花钿绣服、衣绿执象的千牛卫,还是秘银宝铠、Jing钢佩剑的骁卫,亦或是销金铄铁、顶盔掼甲的金吾卫……无不面色凝重,有的宾客尚还在醉酒中,就秘密地被遣送了出去;有的宾客目睹了现场,就被拉下去做笔录了。
婚礼的主角之一皇太女,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台阶上,侍女怎么劝她也听不进去。
她呆呆怔怔地望着前方,眼睛半天不会眨一下,瞳孔有些许的散大,眼白处分布着血丝,一副受到重创的模样。
若说成亲,她之前与苏尚书时,也结过一次了,此次作为皇太女,来应酬接待客人,做得比上次更加熟练,受到官员的一致夸奖,母皇也是暗中点头。
到了半夜,她喝得有些大了,醉眼迷蒙的回了府。
摇摇晃晃地进了寝室,月沾衣发现:殷公子并没有戴着盖头坐着等她,而是半躺在床上,看上去已经睡了。
她怜惜夫君辛劳了一天,并没有吵醒他,而是和衣躺在床上,沾枕头就沉入了梦乡。
她后来也想过,兴许是因了醉酒的关系,她忽略了很多不同寻常的细节。
月沾衣第二天是被小厮的尖叫声吵醒的。
她不悦地睁开眼睛,只见小厮抖抖索索指着她的枕边人,一脸惊恐:“正君他、他他他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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