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火气别这么大。”穆迟忽略他铁青的脸色,握住裴烈两边的脚腕,把结实的双腿分开,跪坐到他的腿间,“很快你就知道妙处了。”
手掌顺着小腿紧绷的肌rou向上,摸到了大腿根部的隐秘区域。裴烈常年习武,皮肤并不像楼里的小倌那样细腻如脂,浑身只有私处这块地方摸上去光滑细嫩。
再霸道的外家功夫,也是练不到这里的,这是所有男人的命门。
穆迟低头仔细看了看,这命根子尺寸形状还真是羡煞他人,根部重重地坠着两团睾丸,足有鸡蛋大小,想也知道在床上会是如何的英武雄风。
真是作孽,如此好的苗子却清心寡欲长这么大,那藏剑庄的破规矩简直灭绝人性。
穆迟在腿根处轻轻一挠,便感觉对方短促地吸了口气,脚趾蜷缩起来。
这小子外表阳刚粗硬,没成想还怪敏感的。
裴烈的小腹很热,腹肌练成了匀称的八块,并不突兀。穆迟伸手按了一按,手感柔韧,薄薄的皮肤之下似乎蕴含了无尽的爆发力。他庆幸没跟裴烈硬碰硬,不然对方连剑都不用拔,一拳便能打爆他的狗头。
“舒服么?”穆迟动作轻柔,“是不是还挺快活的?”
何止舒服,以穆迟的本事,十个虬髯大汉照样在他手底下化成一滩烂泥。
胸前两点被人同时捏住,慢慢碾动,指腹摩挲着ru尖,从未有过感觉的地方竟然被逼出一股尖锐的快感。下腹热流涌动,裴烈的呼吸声陡然粗重起来。
“喜欢被摸这里?”穆迟俯下身问道。
裴烈咬着牙关,憋出一句:“滚!”
“哦。”穆迟从善如流地放开手。
裴烈身下阳物似乎从没有这般兴奋过,柱身胀得巨大,硬邦邦地举着,还弯出了一点弧度。青筋自发地鼓动充血,盘虬在柱身上,强烈地渴望着摩擦触碰。
穆迟顺着青筋刮弄,手法娴熟,指尖搔着gui头之下的冠沟,性器本来就敏感至极,他又净往其中最不经碰的地方下手,马眼处只是稍微一蹭便引起身下人剧烈的反应,裴烈猛地绷直了身体。
要按照穆迟以往调教新ji的标准,他对裴烈下的手算是非常轻了,轻得说出去楼里姐妹们都不会信。
裴烈的反应虽说比他想像的还要青涩激烈,可是都硬成这样了,铃口还是没有半点shi润的迹象。
藏剑庄把守阳关的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有人曾经告诉过穆迟,藏剑庄的历代门人,有一些至死都不肯破身,把内功练得Jing纯绵厚。如果不是自愿,几乎不可能让他们泄出Jing元。只有等到第一次泄阳之后,破了童子身,他们才会如普通人一般梦遗和纵欲。
但他还就不信这个邪。
“叫两声来听听。”穆迟屈指在性器上弹了弹,见裴烈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抚上他的嘴角道:“别咬了,放松点,别人求我一晚上还求不来呢。还是说你更想要女人?我可以下楼给你叫几个,环肥燕瘦,包君满意。”
“你最好一剑杀了我,否则……”裴烈开了口,声音比往日更加低哑,带了些颤抖的尾音,“否则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床笫之欢,天经地义,怎么会是辱呢?若是你一会儿得了趣,说不准还想日日来光顾我楼里生意。看你相貌堂堂,到时我去和红妈妈打个招呼,算你便宜些。”
下身被再次握住,拇指在gui头上打了个圈,激得裴烈闷哼了一声。
那双手仿佛有种奇异的力量,一个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身心俱震。
裴烈闭上眼,咬破了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穆迟忽然松了手,性器失去了包裹,空落落地挺在下方,马眼里终于沁出了一点ye体。
穆迟拿了块帕子出来,“张嘴,不然我可用袜子伺候你了。”说着把帕子团起来塞进裴烈嘴里。
一条碧莹莹的物事从穆迟袖口钻了出来,攀附到裴烈的胸口。
是条暗绿色的细蛇,一指宽,半尺来长,蛇身有淡黄的花纹。
细蛇蜿蜒着从裴烈壮实的胸口游向下体,蛇身上细小的鳞片刮过一侧ru尖,褐色的nai子当即变得硬挺,比另一边大上一倍。
冰凉的蛇身缠绕上了火烫性器,吐出分叉的舌头在顶端一扫,舔去了铃口的一滴yIn水,随后又滑进穆迟的手中。
“好吃么?”穆迟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它的脑袋上。
细蛇吐了下舌头,眨眼间钻进穆迟的衣袖之中。
“小翠觉得很好。”穆迟笑眯眯对裴烈道。
更多yInye慢慢渗了出来,一滴,两滴,顺着勃起的阳物淌下去,沾shi了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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