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独自泡澡的？一会儿我从‘妃子笑’叫来的头牌就过来了。”

    “是吗？”楚昭背着刀带着寒风从门外走来，短短的几步路被他走的跟T台似的。

    大长腿了不起啊，还不是比我矮。我垂下眼不去细看。

    心中默念：搞左相，搞左相，搞左相。

    “殿下叫了‘美人笑’哪位头牌，不如说出来属下也帮您参谋一下。”

    楚昭关上门，走近我，还把手贴在了浴桶上。

    我冷笑一声，故意说：“除了那个叫楚昭的没叫过来，剩下的都来了。”

    楚昭的面色一白，身子顿时僵在了那里。

    说完我就后悔了，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楚昭的手腕。

    “我不是……”

    “殿下说的没错。”楚昭挣脱我的手，解下了腰间佩刀。

    “那个楚昭确实不配来这里。”

    他开始一件一件往下脱衣服，肌理分明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不久前的痕迹。

    “毕竟他在‘美人笑’什么也不算，别人扔几个铜板就能cao他一顿，再多给点，他就能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楚昭指了指自己的嘴，还是我最喜欢的模样。线条优美，唇色浅淡。稍微一抿就有胭脂色，左颊还有不明显的酒窝。

    “殿下不是时常夸我口活好吗？说在我口里坚持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他赤身裸体围着浴桶转了一圈，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桶边。

    我听着那些话，不知是水太冷还是天气的原因，冻的我牙齿都在打颤。

    “殿下很冷吗？明明我刚刚出去已经吩咐下人去把地暖打开了，浴桶里的水我也用内力加热了啊。”

    楚昭凑近，摸了下桶里的水。

    我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温度已经温暖如春，浴桶里的水也是我平时沐浴的喜好。

    可我为什么还这么冷，冷的只想抱住楚昭，堵住他那张吐出冰刀子的嘴。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楚昭歪了歪头，鬓边的几缕碎发飘到我耳边。

    “说到我的口活了。”

    他长腿一迈，就坐进了浴桶里，与我面对面。

    他进来时我看到他身下那两处。显然是清理过了，但还渗着缕缕血丝。

    我别开眼不忍再看。

    “怎么，殿下是嫌我脏了吗？”

    楚昭捏着我的下巴看向他，即使是泡在温水里。他的手也冰凉的让人害怕。

    我刚想说话，就被他不知道在哪里点了一下，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也是，之前殿下也只是听说过我年幼时在‘美人笑’，并没有去细打听什么。”

    “现在听到自己睡过这么多次的人，其实早就脏的不行了。心里恶心坏了吧。”

    楚昭把手放在浴桶的热水里暖着。

    “我又忘了说到哪了。这么不光彩的记忆说忘也就忘了，但要仔细说说吧。我还真记得清清楚楚。”

    楚昭估计这辈子都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句句把我的心都扎的透透的。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个杀猪匠。我被他Cao的嗓子都哑了，但他后来又给我扔了两粒铜板，我就都咽下去了。”

    楚昭凑近我，委屈的抱怨：“又臭又腥，一点都不如殿下的好吃。”

    我扭开了头，不想让他发现我脸上的泪水。

    楚昭自嘲一声还想要继续说下去。被我捂住了嘴，我摇了摇头。

    “怎么，是不想知道自己的枕边……不对……”楚昭摇了摇头，“娈童有多脏吗。”

    我指了指我的喉咙，有种你解开我的哑xue。

    楚昭摇了摇头，罕见的任性道：“我不听。”

    正当我们俩人都沉默着的时候。我是被迫沉默，他则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忽然凑近在我唇角偷亲了一口。

    我有些诧异。他倒是笑的神采飞扬，少见的有了几分少年意气。

    之后我就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沉下身含住了我那里。

    轻车熟路的整根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