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暄祺老家在偏远的山区,李志力在这里拥有几百亩土地,雇专业的团队种植了各种各样的植物。
而这个团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罂粟并且进行了大面积的种植,超过了国家条例里的范围,这个团队说,是他们的老板传达种植罂粟花的命令。
据李志力说他的双亲在他念大学时就已经过世,只留下点地,他怎么可能往地上种罂粟败坏李家的名声,必须要亲自回来查清楚。
因为地方偏远,到达山里还需要挤大巴,且大巴因为人流量稀少时常超载,多余的人就搬个板凳坐在过道里。
沈秋凉本就青着屁股哪能坐得了硬板凳,就连大巴车的座位也不见得多软。幸运的是三人上车后,还剩两个软座,李暄祺自觉成了人rou坐垫,“省得搬板凳坐过道,碍事。”
沈秋凉在李志力的目光中坐在李暄祺的怀里,脸颊微红,难得有些羞涩,更别提顶着他屁股缝的那根铁棍。
这车里坐的都是今早进城买东西下午回乡的老乡民,眼神敞亮,质朴纯善,沈秋凉本想来场公交车,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乱搞,乖乖的在李暄祺怀里睡觉。
一路上颠簸到家已经天黑。李家住一个小院子,李志力已经托老乡打扫干净,如今一盏电灯摇摇晃晃的照亮着这个院落,给沈秋凉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沈秋凉本来以为还是一人一屋,没想到李志力道:“老乡说只找到两个蚊帐,你们两个年轻人一起住,省得暄祺嫌我。”
沈秋凉昨晚刚得到接吻的甜处,正想同李暄祺亲密亲密,听到李志力这话当然高兴,“好,麻烦叔叔您。”
“客气什么的,来我们做客反倒叫你来咱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天色不早了,收拾收拾睡吧。”
院子里有个临时搭得淋浴间,沈秋凉是做最后一个洗的,那淋浴间灯光幽幽,四处漏风,沈秋凉还挺害怕的,三下五除二的冲了把澡光溜溜的溜回了房间。
李暄祺正光着上半身坐在床边抽烟,看沈秋凉一丝不挂的跑进来移开目光,正直道:“我爸还在外面住着呢,你现在不害臊了?”
“你爸在屋里呢,还说我呢,今天下午你那玩意儿顶了我那么久,你才不害臊呢!”
沈秋凉撇撇嘴,打量着李暄祺肌rou发达的上半身,有些心猿意马。李暄祺本身就是练武术的,高中时是铅球运动员,那身肌rou可不是沈秋凉健身房里练出来能比的,一双麒麟臂稍一用力就青筋暴起——
今天李暄祺给他搬行李箱的时候,汗珠顺着李暄祺小麦色的肌肤往下滚的时候,他才发现的,原来身边还有这么充满男人味的人,充满着阳刚可靠的性感。
夏天的尾巴里,空气中仍是热浪。
沈秋凉也不去穿衣服,从李暄祺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李暄祺将头凑过来,用嘴里的叼着烟的火苗给沈秋凉点烟,闻着沈秋凉身上清淡的沐浴露味,刚洗过澡又开始出汗。
李暄祺咳了声,觉得沈秋凉身上的香味和自己用得完全不是一样的,就像深夜里从丛林深处传来的,又静又媚,让旅人情不自禁的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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