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猛地踩下刹车,在红灯亮起的前一秒回过神来。
好险...他刚刚走神差点就闯了红灯。虞城伸舌舔舔嘴角,琢磨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应该请个司机。他是个谨慎小心的人,对自己的命看得重,坐别人的车就等于是把命交给别人,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毕竟是虞家二少,这种胎是普通人能随随便便投到的吗?他一定是上辈子是个和尚,天天念经,日日吃斋,方才积了这种好Yin德。
Cao。
他上辈子也不一定积了多大的Yin德。
虞城想起了池乘月的那档子破事。说不定他上辈子剃头前家里还有个美娇娘,美娇娘阻拦他出家不成,最后守活寡郁郁而终了,所以这辈子投胎成了池乘月来报复他。
那池烺呢?虞城踏上油门,心思有些飘忽。池烺...说不准是他在和尚庵里那个常常遇到来上香的施主。一眼万年,两眼生波。
这都什么跟什么?虞城自己笑话自己,但好歹积郁的心情微微散去了一些。他今天有正事要干,可不能先乱了阵脚。
正事当然是和池乘月解除婚约。
虞城就算再无所谓,再怜惜美人,也不至于能忍受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给自己地戴绿帽子,何况这事还掺合进了池烺。虽然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想法,但总不能被他看去了笑话。
池乘月的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理在他这边,只要抓住了证据,摆在老爷子面前,应该就好办。虞城请了一个私家侦探替他调查池乘月,却没想到这女人狡猾的很,竟然抓不住她的尾巴。过了足足一个月,可能是婚期将近,她心里急了,方才露出点马尾。
虞城心里烦的其实是池烺。
那天晚上的池烺,平时的池烺,笑着的池烺,哭着的池烺,绝望的池烺,高傲的池烺。他统统看不清。
无论他如何好言劝慰,那晚池烺的身子始终是僵着的,神情冰冷而生硬。最要命的是,明明之前勾/引人的是池烺,可过后只要虞城稍稍有些什么大动作,池烺就会有很大的反应。不是心理上的反应,是生理上的剧烈恐惧。
池烺的手上还有着之前被虞城伸手抽去的红色印痕,后/xue也隐隐有些血迹渗出。可他都抿着唇,一声不吭。看着这小孩的这幅模样,虞城心里是有些后悔的。好在尚铭的服务是一应俱全,他轻车熟路地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些药膏,替一直呆木的池烺处理完了后,套了件浴衣便抱到了床上去。池烺的眼睛里还是一点神采都没有,只是空洞地放置在那里,还不如一双义眼。
掖好被子,虞城坐在床边,刚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又叹口气,只咬在嘴里,没有点燃,走过去拎起先前被甩在地上的池烺的西服,抖了抖,拍去上面的灰尘,欣赏艺术品般左右看了看,然后挂进了衣橱,再坐回床边,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侧身而躺的池烺。
他实在不想看见池烺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虞城才听见后面有个微不可闻的声音传来:“你点上烟吧。”
虞城没动。
“我睡不着,想闻闻烟味。”池烺看破虞城犹豫的原因,继续道,声音里透着疲倦。
虞城照做了。
虞城抽这烟抽了许多年,第一次觉得那烟味确实有点催眠作用,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没有止境似的,后来终于熬不住,和衣睡下了。两人同床异梦,一夜天明。
他醒来的时候,池烺和那衣橱里的西装,都已经不见了。
虞城几乎以为这只是他的一场梦。就和前一天晚上的春/宵好梦一样。
可他现在手握池乘月出轨的证据,怎么都没法说服自己那是一场梦。
到了老宅,虞城没多犹豫,就直奔书房。老爷子明面上退休已久,实际上仍旧Cao控着整个家族势力,通常情况下都在那里面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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