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睡的早,第二天早上8点多郭倚晴就醒了,看着文承初对于男人来说略显娇艳的脸,用拇指揉了揉他微红的眼角,心里想起昨天他说的那个人渣败类。
记得当初自己入狱,虽然那个女人的原因居多,但是也不不排除是那个人渣胡搅蛮缠。
郭倚晴想了想过几天又要去看九爷了,不知道让他留意的事情现在有没有结果,她记得文承初说过,没有这几个证据很难判刑。
郭倚晴没有一天忘记自己的家仇,准备了三年证据还是不太够,她勾住文承初就是为了让那个女人走一遍自己走过的路。
文承初每次胜诉都喜欢来魅魔喝几杯,人又长得好看,一来二去几乎所有调酒师都认识他了。
郭倚晴刚来的时候没有在魅魔最热闹的时候在吧台坐过,自从认识了元祎才开始偶尔在吧台坐着喝几杯。
“Black Russian,老规矩,Spirytus。”郭倚晴背靠吧台,坐在地上,手边是一杯喝了一半的Spirytus兑可乐,听见头顶上方的对话“文律师又胜诉了?真厉害。”“嗯,还好吧。”
律师啊。。。。。。
郭倚晴从地上爬起来正好看见了一个侧脸,半醉的状态心里想,怪不得每次都胜诉,长这么个妖孽样,是个人就舍不得辣手摧花。
“那人是个律师?长得不像啊。”郭倚晴把额头抵在阿冰后背闷闷地文,“文律师每次胜诉都喜欢来喝Black Russian,不过除了你很少有人用Spirytus调酒的。”“他还挺能喝。”
当郭倚晴把手上的半杯酒喝完,打算回后台呆着,下意识看了一眼文承初的方向,结果就看到两男的坐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手。
郭倚晴皱着眉头,拎起她随手放在地上的安保棍,走过去戳了戳那两个人“干什么呢?”
自从上个星期郭倚晴一只手把一个企图在台上就把驻唱歌手就地正法的大汉拎起来扔下台,把他企图闹事的两个同伴的手给卸了,就再也没人干小看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两个人看见郭倚晴,吓得赶紧跑了。
“谢谢。”文承初捂着手腕向郭倚晴道谢。
“没事,应该的。我是这里的安保。”郭倚晴也没客气就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拈了片西瓜吃。
文承初看着她抽了抽嘴角,有点儿尴尬。
郭倚晴把手上吃的干干净净的瓜皮扔一边儿,擦了擦手,“听说,你是律师啊。”
“对。”
“那,问你个事儿, 你知道。。。。。。”郭倚晴停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的深仇雪恨竟然不知道改从哪里报起。
文承初耐心的等她,也在默默的打量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灯光昏暗,但是也能看到女人脸上四道疤痕,他能想象出当初下手的人有多狠,还能看到她盘起来的头发是一种不正常的灰白色,以他当律师的经验,这种颜色绝对不是染的。
文承初几乎能想象到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女人现在几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郭倚晴不自主的摩挲着拇指和食指,最终还是开了口:“你知道指示被人杀人最多能判几年吗?”“看情况,轻的话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重的话最严重死刑。”“多少人算情节严重?”“两人以上就算。”“。。。这样啊。”
文承初看着眼前的女人陷入沉思,递给了她一张名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多谢,下次请你喝酒。”
从那以后,文承初每次来,郭倚晴都会请他喝上一杯和他聊两句,而且文承初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和这家夜店格格不入,她性格清冷又慵懒,仿佛是出身世家的小姐,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又一天,文承初来的稍微早一点,却没看到郭倚晴的人。“她现在应该在她房间,3楼315”
文承初刚走到门口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呻yin声,瞬间僵在那。
“嗯啊啊,姐,姐,不行了,慢,慢一点。。。。啊啊。。。要到了。。啊啊啊。。。”
文承初手指轻轻点在门上,发现门并没有锁,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一个小缝看了进去。
一个皮肤白嫩,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孩子躺在床上,腿被扛在郭倚晴肩膀上,手无力的在床单上抓着。而郭倚晴埋在他胸前亲吻着,手在他腿间不知道怎样的动着,引得男孩子一阵颤抖和呻yin。
文承初愣了好一会儿才慌忙关上门跑走了。
而门内,郭倚晴停下动作,看了看关上的门,勾了勾嘴角,又被怀里的人求吻的动作来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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