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六个年头,我入宫做了男妃。
我本来是个现代人,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过了小半辈子,结果一场世界性经济危机,我工作的小公司倒闭了,独留我一个40多岁还没结婚的同性恋废柴大叔醉死家中。
当我再睁开眼时,就穿越到了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朝代——沧澜国。现在当政的是刚即位不久的新皇,先帝慕容景的六子,慕容渊。
原身的主人是位身份尊贵的嫡子,生父是当朝宰相,母亲是先帝的妹妹,也就是沧澜国的公主。原主若生下来可谓是众星捧月,可不知怎的竟胎死腹中,白白让我捡了这个便宜。
钟鸣鼎食的官宦之家,培养出的就是我这种骄奢yIn逸的小少爷,幸好我没忘了本,上辈子该有的礼义廉耻还记在脑子里。吃喝不愁,头脑自然也灵活,时不时做出些这个时代没有的小玩意儿,也让父母先生好好夸赞几番。
半月前,我那个当丞相的便宜爹不知道犯了什么癔症,非要送我去选秀子,我娘不肯,和他吵了一架后大病一场,我爹才妥协道:
“让他去试试,选上更好,选不上就拉倒。”
以我的家室与容貌,能入殿选是必然的。丞相家的孩子,本就该送去宫里一个当妃子,只是家里的姨娘们肚子不争气,我娘也三十大几了才有了我,作为老白家的独苗苗,自幼是被宠惯了的,宫里人多规矩大,她怕我娇纵惯了不适应。
就在前几日,我坐着马车入了宫一趟。宫里的人真多啊,全都是年轻漂亮的少男少女,一溜的肤白貌美,各个衣衫华丽,穿红戴绿,规规矩矩地候在殿外,等待太后与皇帝决定他们的去留。
我在人群中站得脚都酸了,掌事的内监还不宣我觐见,我抬头看着附近的红墙绿瓦,巍峨的宫墙隔开了内外两个世界。
“宣正一品丞相白忠易嫡子白弦歌,年十六。”
终于轮到我了,我走进去,伴着老内监细长尖厉的唱名下跪福礼。
“臣白弦歌参见皇上太后。”
参拜的时候,我低垂着头,盯着脚下祥云绣花的软靴出神,头上戴着的珠翠叮铃哐啷一通响,烦的我真想把这玩意儿揪下来扔得远远的!
“好孩子,快抬头让哀家瞧瞧。”
一道年迈却慈祥的女声传入耳中,我连忙抬起头,看到远处的殿上端坐着两个人。正位上坐着的身披明黄九爪金龙袍,被冕旒遮住相貌的男人,正是沧澜国的国君慕容渊;而身旁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想必就是当朝太后了。
太后满眼欢喜地看了我一阵,翡翠佛珠在手里转了几圈,转头对皇帝笑道,“说起来歌儿算你半个表兄弟,你瞧瞧,模样生得多俊俏。”
宝座上的帝王看不出什么情绪,透过十二旒珠串,只能看到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我心中慌乱,隐隐有些不安。
慈眉善目的太后又瞧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提示道,“你姑母的心肝宝贝,赐花吧。”
“留牌子。”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皇上说话,他的声音很年轻,微微有些沙哑,其中掺杂着浓重的疲倦。太后诧异地看向皇帝,明白自己无力改变他的想法,只好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回到家后,我那风韵犹存的老娘拉着我的手用帕子拭泪,哭哭啼啼地告诫我进宫后要小心谨慎,别落人话柄。又安慰我前朝有你爹看着,后宫有太后照拂,没人敢动你。
我磕着瓜子,嗯嗯啊啊地附和她。说实话,我对入不入宫倒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反正在哪都是活着,宫里头除了规矩多点,过得也不一定比外面差。
更何况……实不相瞒,作为一个熟读各种宫斗小说、连甄嬛传都看了不下十遍的男人,一想到将来可以和各位娘娘们同台竞技,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呢!
我吐掉吃剩的瓜子皮,呸呸两声伸了个懒腰,顺着短褂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腰来。哎,这具身体什么都好,就是长得太娘们了,小时候粉雕玉琢地活像个年画娃娃,谁见了都要抱起来亲两口;没成想长大后更甚,不仅丫鬟们把我当姐妹,出了府竟然还有地痞无赖把我当哪家的小姐调戏!开玩笑,我掏出来比他们还大好吗?
而且我觉得负责投胎的神仙就是在玩我,投哪不行,非投在一个无论男女都能受孕的时空,刚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惊了!
因此这次入宫,我是带着两个任务去的。第一,我要好好玩一把真实宫斗小游戏;第二……
我悄咪咪地捂住屁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小菊花,不让它经受其他男人(特指皇上)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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