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珂挑了挑眉收回手,哪怕还在生气,也差点笑出声来:他亲爱的哥哥难道不知道这样笔挺的坐姿和一丝不苟的西装在这样的场合会有多违和么?旁边穿着清凉的辣妹已经在悄悄往远挪了。
好像喧嚣的一切被按下的终止键,一时间为这人身上的慑人气场所吓,在场众人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连大声喘气都不敢——除了他。
“你也知道今天我成年?”
那声音清澈,酒一样甘冽,泉水一样清甜,像百无聊赖的笑,又像是意兴阑珊的怒,淡淡道:“你怎么不再晚来一会儿?”
那样的话这蛋糕就是在你的脸上,而不是在你肚子里了。
弟弟果然生气了……
他顶着一张严肃的脸坐得端正,在心里盘算着回家后要如何讨好弟弟让他消气,下一刻就看见顾鸣珂懒懒屈指,沾了酒水的修长手指,轻佻散漫的抚了抚自己唇角,拭下一抹nai油。
顾鸣珂做了个众人都出乎意料的动作:他将那抹nai油点在了舌上,一边懒洋洋舔着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笑,在外人看来,未免太过轻佻。
“甜么?”
他意有所指的暼了一眼男人轻笑,蒙蒙清凌的琥珀茶色眼眸微微放空,纤长稠丽的睫羽投下薄薄Yin翳,心灰意懒似的,偏生一片旖旎绮丽。
——Cao。
顾凌洲克制地、冷静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混账东西,从哪里学来——他把“上不得台面”几个字从心底抹去——的小手段,撩到哥哥头上来了。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手段很有用,有用极了。
顾凌洲悄悄变换了一下坐姿。
想必等下又只能自己解决。
小猫崽……真是欠Cao。
也许只有心底过火的、不符合自己以往风格的粗口才能稍减心口火烧火燎的痛意,那根在唇角拂过的手指仿佛普罗米修斯盗来的火种,连同他的灵魂和rou体一同点燃。灼烧得他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在疼。疼极了,又品出一丝丝酸甜来。
他的弟弟在向自己闹脾气呢,真可爱。
“玩好了?”和顾鸣珂相反,顾凌洲声音很沉,平日听着,冰冷冷无情地很,叫人听着心头发怵,此刻却透着予取予求的纵容意味,磁性又低沉,直戳得人心头发酥。
“我们回家。”
顾鸣珂哼笑一声,拿过不知谁的酒水一饮而尽,咂舌吐出一口甜蜜的果酒气息,顾凌洲的注意力不自觉又凝固在了他沾了薄薄一层莹润水光的唇上:他的嘴唇生的并不薄情,唇色也红润好看,就好像是刚刚咬过新鲜带露水的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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