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菲德睡醒发现身边坐着一只虫,心脏咚咚直跳,准确的来说他是被吓醒的。
“你有毛病啊,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他这几天都快被吓成受惊体质了。
“对不起,殿下!都是我的失职!”弗里德森听见雄虫的斥责,心中的不安进一步加深,径直跪在了地上。这次派他来负责国庆日的安保工作,为的就是保护雄虫的安全,如今雄虫受了伤,无论怎样他都摆脱不了责任,他已经做好了被降职的准备。
“”希尔菲德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很过分,“昨天元帅的救援很及时,可以将功补过。”
“殿下”弗里德森不知要说什么才好,感激?欣喜?内疚?这些都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为什么会有雄虫如此轻易的就原谅他的失误,“您太过善良了,您这样做我不能、不能就这样原谅自己,求您一定要责罚我。”
这年头,居然还有上赶子认错的雌虫,弗里德森元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认真耿直,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便宜不占白不占,“这样啊,那不如你答应我三个要求。”
“好,无论您说什么我都”
弗里德森话没说完,就被打断,“第一个要求就是,闭嘴脱衣服,上来陪我睡觉。”
“什、什么?”弗里德森怀疑自己幻听了,难道是雄虫想对他可是他受了伤,要自己动吗?种种猜想让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点吧,我冷死了。”雄虫的伤口不易愈合,希尔菲德刚被注射的治疗药物有镇定作用,可以减缓血ye流动速度,副作用就是体温降低,没有Jing神。
“好、好”弗里德森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刚躺下,雄虫冰凉的身体就贴了过来,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微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起了鸡皮疙瘩。
“元帅可真暖和。”有了热源希尔菲德舒适了很多,药劲还没过,不一会他就昏昏欲睡。
“殿下?”弗里德森轻声的唤道,但是却没有回应,耳侧是均匀清浅的呼吸声,腰被雄虫环着,他小心的握住了雄虫的手,果然冰凉。
“出去。”伊斯维尔进门就看见自己的雄虫和别的雌虫睡在一张床上,神色顿时猛沉。
“他体温太低了。”弗里德森冷静的陈述着事实。
“不需要你Cao心,出去。”伊斯维尔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希尔菲德。
“你没有权利要求我这么做,殿下选择谁是他的自由。”
“哦?那你就留在这里参加家庭聚会吗?”
弗里德森眼中闪过几分凌厉,没有说什么,小心的帮雄虫掖好被角,穿衣出去了。
元帅一出门,伊斯维尔就失去了刚才的气势,嘴角一丝苦笑,他居然也有靠虫崽才能赶走别的雌虫的一天,希尔菲德的心,他终究还是弄丢了。
希尔菲德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他发现身边有个小脑袋在不停地拱来拱去,最终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躺下了。
“是哪个小坏蛋在床上?”希尔菲德一把将小脑袋搂在怀里,又亲又揉。
“雄、雄父”维多里诺被亲的有些受不了,小手捂住雄虫的嘴,拒绝了这种过分亲昵的举动。
希尔菲德一脸委屈的问,“小维不喜欢雄父了吗?”
小虫崽使劲摇头,“喜欢雄父。”
“最喜欢雄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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