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森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羞耻的身体都泛起了红色,脸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希尔菲德强行让雄虫直视自己,掰过他的脸:“害羞什么?”
希尔菲德翻开床头的抽屉,从一堆工具中抽出一根绳子,不紧不慢的绑住弗里德森的手臂,打个死结,系在了床头,“他们告你我的标记时限只有两周,所以时间一到,你就兴冲冲的跑来了,对吗?”
“是”弗里德森任由雄虫将他绑起来,手指划过的肌肤开始兴奋。
绑好之后,希尔菲德又拿出一个按摩棒,打开最高档,顺着shi软不已的xue口插了进去,“但是我的规矩却是一个月不和别的雌虫上床,知道为什么吗?”
“啊啊因为雌虫体质嗯不同,为了以防啊所以才”弗里德森剧烈的喘息着,震动的按摩棒开始在他的体内不断地抽送,他控制不住,呻yin出声。
“不对哦,”希尔菲德外头笑了笑,“因为我的标记时限,不止两周。”
弗里德森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雄虫,“可是”
“味道很淡,你感觉不到也正常。不过也看体质,两周到四周不等,时间不是绝对的。”希尔菲德找准甬道内的一点,将按摩棒往里一顶。
“啊啊——不——嗯”弗里德森身体猛地弹起,然后又重重跌回到床上,喘息不已。
“这就受不了了?”希尔菲德抽出了按摩棒,脱下衣服,炙热硕大的凶器顶在还未闭合的xue口,轻松地进入了一个头,试探几下之后,整根没入,摆动腰胯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啊啊嗯啊殿下啊”性器摩擦过甬道,直接向身体内部顶去,快感如浪chao般席卷而来,快要将弗里德森淹没,意识临近崩溃,不自觉的浪叫出声。
希尔菲德加重抽插的力度,腹部撞击在tunrou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标记时间还没过,这个时候过来挨Cao,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在床上玩死你。”
“啊啊啊——那里、不——啊啊——”快感汹涌不已,绵延不绝,雄虫霸道的信息素吞噬着身体的每一寸,小腹酥麻感不断,不断地紧缩,后xue粘稠的ye体越流越多,弗里德森也越叫越大声。
“你看,我还没开始,你就要高chao了。雌虫就是这样,真是没劲”希尔菲德抽出性器,让雌虫跪趴在床上,没有手臂的支撑,他像一只发情期等着挨Cao的雌兽。
希尔菲德俯下身子,贴在雌虫的背上,性器插的极深,他看见雌虫深陷情欲的表情和轻轻颤抖的睫毛,施虐欲被激起,于是咬了咬雌虫的耳垂,“既然你今天自己送上门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殿下——饶了饶了我——啊啊啊啊啊——”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每一下都极深极重,不断撞击在生殖腔口,弗里德森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大腿根部一阵痉挛,后xue突然喷出一股股的热流。
“那可不行”
卧室的喘息声和哭求声一直从中午持续到晚上,希尔菲德下楼找出几包营养剂,撕开袋子自己喝了一个,剩下的都留给了弗里德森。
“动不了了?”希尔菲德扔过去一袋营养剂,戳了戳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雌虫,毫无反应。
“我喂你?”希尔菲德问。
“不用。”弗里德森声音沙哑无比,艰难的动了动酸困的手臂,手腕处是被绳子磨出的勒痕。
“趁你现在还有意识,请个假吧,根据我的经验,你明天起不来的。”希尔菲德在床上挑了块干净的地方躺下了。
“我是休假”弗里德森的意思是,他请了休假,可以休息很多天。
“哦,那就睡吧,你不累吗?”希尔菲德说。
“经验是公爵吗?”弗里德森哑着嗓子问。他当然很累,累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是今天雄虫的状态和以往不同,不是以往温柔却高不可攀,这种感觉更加真实,弗里德森决定趁着这个机会一次性问个明白。
“不只是他。”希尔菲德回答。
“那公爵”弗里德森继续问。
希尔菲德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想问什么,索性就说了,“我曾经喜欢过他,现在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我俩有虫崽,再加上利益都纠缠在一起,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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