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那位尊贵的皇姐,李棠溪恐惧地睁大眼睛,宦官满意地笑笑,牵着李棠溪进了宫苑。
李棠溪被迫牵着进去,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糜烂气息袭来,壁瓦朱檐,雕梁画栋,宫院里种满了合欢花,宫殿梁上垂着一串串小小的金铃,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个身上只着薄纱的女子在宫院里随心穿行,透过那层薄薄的粉纱,能清楚地看到她们光裸的玉体,两点诱人的红梅和底下神秘的三角地带都透过薄纱展露出来,显出了一种朦朦胧胧欲说还休的诱惑来。
李棠溪羞红了脸,宦官却像是早已见惯,牵着李棠溪的脖子,将她交给了一个穿浅咖绣金宫装同样面无表情的嬷嬷,尖着嗓子说道:带棠奴去更衣吧。
棠奴?她什么时候成了棠奴?奈何李棠溪戴着口球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叫那嬷嬷将自己牵走,那嬷嬷将她带去了内室,两个穿着薄纱的宫奴走过来,不发一声就开始扒李棠溪身上的衣裳,李棠溪涨红了脸,但宫女的手极其灵巧,她又只披着裴深的斗篷,没一会儿就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女子玉体宛若羊脂白玉,大抵是因为刚刚经过了情欲的熏陶,身上还泛着晶莹的粉红,她被宫奴折着双臂张开了身子,那玉体上的美好旖旎风光一点不落地跌进了众人眼睛里。
胸前的两朵粉樱微微泛红,因为触冷在风中陡立着,身下是稀疏柔软的毛发,蒂珠羞答答地藏在饱满柔软的花唇里,只露出一个娇滴滴的小头。
女子嘴里还带着银丝口球,小脸迷离,双目含泪,乌黑的云发被揉的散乱不堪,看起来真一副想让人蹂躏的样子...
连一直冷着脸的嬷嬷都忍不住点头称赞:惠帝的几个女儿,果然就数临安公主生得最好,但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临安公主了,你只是一个宫奴,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得到贵人的宠爱,到时候便可摆脱这贱籍了。
嬷嬷说着就蹲下身子,拨开了李棠溪的双腿,为了能瞧的更清楚,她干脆让两个宫女直接将李棠溪抬起来,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自己。李棠溪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脱,嬷嬷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带着冷意分开她的花唇,先是抹了抹娇柔红肿的小蒂,而后又将手指捅进了蜜xue。
刚一进去蜜xue,嬷嬷就感到了里面非比寻常的shi润,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就感觉蜜xue里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蜜水从花xue里潺潺流出,只一瞬就搅得自己的手指欲罢不能,饶是嬷嬷见惯了美人名器,依旧为这位前朝公主感到震惊。
看来棠奴方才被人玩过了,不过也是,这么美好无暇的身子,谁能忍住不碰呢。
嬷嬷退回手指,突然从旁边拿起一个小小的金夹子,金夹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玛瑙,嬷嬷将夹子张开猛地加在了女子的花蒂上。
李棠溪嘤咛一声,虽然戴着口球不能出声,但玲珑有致的身子还是瞬间崩成了一条直线,嬷嬷手下不停,又拿过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两点ru头上,李棠溪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夹住,小小的夹子上带着细小却磨人的刺,让她在疼痛中又感到一种陌生的渴望。
棠奴没有汝宁公主这么好的命,以前陛下在你们宫中当质子的时候,汝宁公主可是曾施恩于陛下。嬷嬷一边上下摸着李棠溪的身子一边说道,现在大夏亡了,汝宁公主却是被陛下接进华殿,命人好生照看,估计以后就是个贵妃或者皇后娘娘了。
汝宁公主李芷萦是棠溪的皇妹,样貌平平,平常也是所有公主中最不出众的一个,这次却幸运地得了新皇的青眼。李棠溪突然有点可耻地羡慕汝宁,至少,她不用受这些凌辱了。
嬷嬷检查过李棠溪的身子,又命公主给她穿上了特殊的衣裙,李棠溪看着自己如今的身子感觉万分羞辱,她周身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绛紫色纱衣,雪白的玉体在纱衣里若隐若现,下摆开了叉,行走间甚至能看见两腿之间紧致的风月宝地。
最令人羞耻的是,纱衣的胸前掏了两个小小的洞正好将两个娇嫩的ru头卡在外面,ru头因夹子的刺激直挺挺地立着,宛若在绛紫中晕生出来的两抹娇嫩的红梅。
嬷嬷满意地上下打量着李棠溪说:棠奴这身打扮真美,但能看出来,你虽为奴,却没丝毫乖顺之心。我这便带你去看看明颐长公主,让你知晓知晓忤逆的下场。
嬷嬷说罢从旁边又拿出了两条稍短的细链,一个ru夹上缠绕一个,而后又把两条短链缠在了李棠溪脖颈的金链上,这样只要一牵动脖颈上的金链,就会带动两个ru夹的扯力,拽的ru头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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