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登顶,对方却仍捉着他右腿用指腹摩挲着,似是还有温存一番的意思。
但温存是属于情人间的,旁人的温柔对待也是最应提防的。
身体恢复了些气力,他便推拒道:“走吧,他快回来了。”
对方却又覆上来,将手探到他那处,“儿臣若走了,父后这处的东西可怎么办呢?让那小宫侍替你弄出来吗?还是留着,给我生个皇弟?”
他合上眼,不愿去看对方一脸轻佻的表情,“本宫自己来。”
荣潋俯身于他耳旁道:“你迟早是我的。”随即起身,一面着衣一面打量着他布满斑驳痕迹的身子,注意到那处淤青,“下次可要乖顺些,儿臣也不想伤到父后。”
“你还敢有下次?!”他坐起身瞪视对方,但泛红的眼圈使这个眼神没有半分威慑力。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对方上前侧身吻他脸颊,“这一仗指不定要打多久,他一离京,儿臣与父后‘相会’的机会不就多了么。”“相会”二字着意落了重音。
“你莫不是昏了头?以淮人国势,能抵抗荣军多久?”“那是从前,现下可未必。”说着便行至那雕着密密一排“卍”字,糊着雨过天青色软烟罗的窗屉前,一把揭开,隔着厚厚的雨幕向外望了望,又道:“天转凉了,父后也该叫人将这窗纱换成桑皮纸了。”一跃身便消失在雨中。
窗子仍支着,忽来一阵风挟着雨水吹进室内,他打了个寒颤,便扯过一旁的“如意长春”宫缎盖到身上。
荣潋没走多久夏芜便回来了,“君后去哪了?夏”他打断了对方,“本宫想沐浴。”“那夏芜去”“不必了,你唤人送水进来便好,本宫自己来。”“是。”
倒不是他信不过夏芜,只是这种事,知道得越少,便越安全。他不想将对方扯进这些腌臜事中。
他以为,他至少能保全些什么。
清理了身下狼藉,他便倚在床上思索荣潋刚才那番话,将近鸡人报晓才肯睡去。
醒来时已是晌午。夏芜替他更衣时,他漫不经心地问道:“陛下去燕营了?”“陛下辰时便离京了,现下应是到了。”“你怎么不唤本宫起来?”“陛下昨夜宿在偏殿,卯时离宫,还让奴别打搅您歇息。”“他虽这般说,若我真不去送,他却是会怪罪你的。”说完便阖眼养神。夏芜帮他盘发的手却是一顿,“怎么了?”“君,君后生了根白发。”他听得口齿有异,回身去看,却见对方红了眼,“许是前些时日费神了,无碍。”他颇有些哭笑不得地安慰道,心下却是一暖。
天气转凉,各宫主子都要添置新衣,他更不能例外。尚衣宫便遣了人来给他丈量尺寸,只是那两个年轻宫侍替他量完尺寸,却是红了耳根。
他脸色一白,才想起荣潋昨夜于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字数不够发不出来,凑一下字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数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