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闻逸双手被捆住缚在床头,脚踝被大掌扣好放在苍负雪膝头。苍负雪骨节分明的手指先是爱怜的抚摸绷紧的脚趾,随后顺着向下,去摸他柔软的脚心。
手指的力度实在是太轻,摸在脚掌上很痒,秋闻逸下意识的拔腿就想逃,却被死死固定住,动弹不得。
缓缓抚摸的手指突然暴露出本性,在脚心上快速的搔刮起来,秋闻逸没想到突然遭受这样的玩弄,再也忍不住,崩溃大笑。
“哈哈哈哈哈别、别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负雪悠闲的挠着这只脚的脚心,等到秋闻逸试图用另一只脚挡住瘙痒时,又专攻这只试图遮挡的脚。两只脚相互交替,救了这个又害了那个,活泼的挣扎起来。白皙的脚心被挠的泛起一片粉红,可爱的很。
秋闻逸仍不断大笑,他的笑声很好听,能从其中听出隐约的崩溃之意,不过苍负雪却没放过他,这次扳住脚趾,连挣扎躲避的余地都没给他。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只脚疯狂的挣扎想躲避这股痒意,可惜只是无用功。秋闻逸感觉自己要被苍负雪玩疯了,双脚被手指扳住反弓,露出娇嫩的脚心供人搔玩,苍负雪手宽,双管齐下,能轻轻松松搔刮到他的两只脚,一点余地都没给他留。
苍负雪或轻或重,若即若离,时而画圈时而上下滑动,根本不给秋闻逸预料的方法。突然一段高强度的挠痒后,又会迎来一小段的平静期只是微微的痒,然而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不知道下一次致命般的瘙痒何时才会到来。
“哈哈、啊哈……别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得到片刻喘息,秋闻逸还没来得及说全求饶的话,苍负雪突然发难,新的一轮挠痒已经开始。秋闻逸笑的浑身在打颤,胸前的小nai子随着笑声一晃一晃的。
秋闻逸没笑多长时间就又要不行了,苍负雪很仁慈的再次停手,认真的看他歇息了一会儿。秋闻逸大口喘息,这次不敢再说什么求饶的话了,怕苍负雪又突然变卦挠他,只是伸出舌尖喘气,像小狗吐舌一般,嫣红的舌尖挂在外面。
双手被捆在一起,吊在床旁,胳膊只能向上伸直,露出光洁的腋窝。秋闻逸体毛很少,但并不是刻意的除去过,修仙之人淬体除凡物,个个都皮肤光洁。
苍负雪用灵力化作绳子,将秋闻逸脚踝牢牢捆在一起,巨大的修为差距让秋闻逸根本无法抵抗,即使挣扎了也会被轻松拽回来,然后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秋闻逸被完全绑好放在床上,身上每一处都被看了个遍,这种羞耻感让他俊美的脸上漫了一层薄红,此刻倒像被人劫走却无力反抗的小郎君。苍负雪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会儿此等美景,顺便伸手拨弄两下秋闻逸早已硬起的Yinjing。
脚掌又被苍负雪抚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脚心流连,却不真正搔挠。这种感觉就像死刑犯躺在行刑台上看着头顶的铡刀,不知道哪一刻才能迎来解脱。
苍负雪又施了法,将他大腿和小腿折叠捆在一起,身体变成侧躺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搞清苍负雪的意图,秋闻逸就遭到了双重的痒意。
“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负雪双手作弹拨琴弦状反复触碰秋闻逸的肌肤,一手放在他腋窝上,一手覆盖在他脚心。上下两处都被攻击,秋闻逸顿时狂笑不止,发了疯般的拼命挣扎,却始终逃不过痒痒攻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秋闻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清脆的笑声顿时回响在屋子的每个角落,无助的想蹬腿,却无法打破灵力束缚,想打滚躲避,又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秋闻逸笑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崩溃大笑。
手指轮番落在肌肤上,每次都是一触即离,迸发出剧烈的痒意。葱白玉润的脚趾死死攥紧,也无法缓解脚心处的痒意。腋窝处的手不时向下划过去捏玩ru头,目标明确的揉了两下,又继续回去搔挠腋窝。
秋闻逸控制不住的想求饶,却连话都说不完整,狂笑间口水滑落溢出嘴角,像是被挠痒笑痴的小傻子。嘴张开爆笑,内里的舌头清晰可见,要被玩坏了一般吐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觉得差不多了,苍负雪终于大发慈悲收回手,给了秋闻逸片刻喘息。秋闻逸像是真被玩坏了,瞳孔失焦的望着天花板无力喘息,脸颊、胸前、腋窝、脚掌皆是通红一片。
苍负雪的几把早在秋闻逸笑的时候又硬了,看秋闻逸的样子估计也承受不住再cao一次。苍负雪解开所有束缚,握着秋闻逸的脚踝,自给自足的拿他的脚掌给自己撸几把。
脚心被磨的很红,最后释放时苍负雪也没避开,直直的对着秋闻逸的脚射了上去。通红的脚上缀着腥白的Jingye,yIn乱又色情。
待秋闻逸能走得动路了,苍负雪带他去山脚下逛凡人的集市。
当然要事先告诉秋闻逸的母亲凌淮真君,苍负雪和凌淮真君聊了两句,相谈甚欢。苍负雪面色上并无一丁点拐带了人家孩子的心虚,倒是秋闻逸因为和师叔谈恋爱而胆战心惊,差点没被母亲看出什么,到达集市前连拉个手都不让。
“哎呦,小郎君,你这是多子多福的面相呦!”看面相的摊位前,一个老道笑眯眯的说。
秋闻逸听完后心头猛跳,回头一看,苍负雪的脸rou眼可见的黑了几个度,虽然还是挂着淡笑,可是就是无端让人遍体生寒。
那老道丝毫未觉,还要挑点好的说,毕竟出来骗钱的,都得讨顾客欢心,遇见个大方的嘴甜几句说不定能多得些钱财。
“你命中多桃花,但总有佳人长厢厮守不离不弃……”
老道没说完,苍负雪捏了个剑诀,冷冷的给他摊位砸了。
“师叔!别!”秋闻逸眼皮重重一跳,连忙抱住苍负雪的腰去拦,生怕他一个手重给人弄死。
老道见状,抓起摊布转身就跑,让人惊叹他是不是得益于跑的快才免于被人打死。苍负雪收手,揉了揉眉心,发觉自己是有些过火了。对方分明一个胡说八道的凡人,半点灵力也无,自己和骗子计较什么?
……可是每次遇到与秋闻逸相关的事,他总是忍不住。仿若这四百年间未经历过的人世苦楚,要一并交与他品尝。
苍负雪知道自己确实心有芥蒂,尚怀Yin暗猜测之心。秋闻逸年纪还小,修仙界的十九岁,已经成就金丹,他的未来必定璀璨,在未来他或许会遇到其他形形色色的人,漫长的人生中对除自己外的别人心动。
或许秋闻逸会后悔,后悔自己十九岁早早的交付这几百年的人生。
思及此,心中妒意如火焰般燃起。直到秋闻逸担忧的问他怎么了,苍负雪才恍然惊觉自己魔障了。
修为凝滞太久,心魔滋生,无孔不入。苍负雪心中泛起一丝凉意。
“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苍负雪挥去心中繁复,笑着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牵起秋闻逸的手,让两人十指相扣。
秋闻逸脸上瞬间腾起一丝薄红,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温度从掌心传递,骨节分明的手,干燥而又有力。他犹豫两下,最终还是没松开苍负雪的手。
……
今天苍负雪做的很凶。
摇晃间秋闻逸受不住了,把头埋在苍负雪肩膀上,哭着挠他的后背说不行了。苍负雪一边哄他,一边没停胯上的力度。Jingye被满满的射入宫口,苍负雪故意用几把堵着,不让Jingye流出。
从温泉到床上,再到书房那张很大的木桌上,到处都有他们yIn乱过的证据。苍负雪仗着情事,什么话都逼着秋闻逸说了,不说就要cao,说了更激动,cao的更狠。有些羞话秋闻逸不好意思说,要是不说苍负雪就扇他nai子和屁股,秋闻逸最受不了这个,最后还是乖乖说了。
苍负雪好似有意让秋闻逸体验真正欢愉的性爱,期间用舌头帮秋闻逸前面后面舔了好几次,秋闻逸的bi被舔喷三次,被苍负雪用几把插chao吹的更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爽的脑子都麻了。
用几把caobi的时候,苍负雪都会有意的去玩秋闻逸的nai子或者Yinjing,双重快感下秋闻逸根本受不住,留不住Jing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
结束后,苍负雪去带他沐浴。
苍负雪的动作很温柔,帮累的眼皮都不睁的秋闻逸导出bi里的Jingye。看着秋闻逸被玩透了的惨状,苍负雪内心竟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内视心境,发现心魔并未有所动作。苍负雪突然明悟。
下一刻,心境通辽,苍负雪悄无声息的破了心魔劫,三十年间没有变化的修为在此刻悄然攀升。
……
秋闻逸是不知道为什么苍负雪和他睡了一觉就破劫的。
此刻他木然的站在院内,听着苍负雪和他娘亲对话。苍负雪说都是因为他才能破此劫数,凌淮真君说还是苍负雪自己的功劳。
一来二去,最终一锤定音——秋闻逸跟着苍负雪四处游历修炼几年。
秋闻逸自然开心能和恋人多待一会儿,但想到自己和苍负雪做完的惨状后又有些犯怵。胡思乱想之际,苍负雪过来拍了拍他的头。
“师嫂,我带他走了。”
两人回去收拾了行李,带了钱财——秋闻逸看到那么多极品灵石的时候惊讶的嘴都合不拢,苍负雪笑着把装灵石的储物戒指戴在秋闻逸手上,同时晃了晃自己手上同款的灵戒。
“灵石都放在你的戒指里了,我这里可分文没有。”苍负雪笑着,意有所指道。“如果你不理我或者离开我,我就要流浪街头了。”
秋闻逸先是担忧了一番自己会不会被打劫所有灵石,而后眼珠一转,愉悦的想到了什么。
“既然知道灵石在我身上,出门都得靠我——那还不快说点好听的!”秋闻逸胆大包天提出要求,小鼻子都要上天。
苍负雪宠溺一笑,认真配合,“那说什么好听的呢?”
“就叫我闻逸大人,或者逸哥哥……哎呀我错啦!”秋闻逸连忙逃窜躲避苍负雪铺天盖地的亲亲。
苍负雪一把揪住秋闻逸的腰,把人抓回来按着亲,秋闻逸那张俊脸上上下下被亲了个遍。
“我正在出卖亲亲获得逸哥哥的喜爱。”苍负雪一脸正色,寻了个由头对秋闻逸狂亲。“还有陪床服务,逸哥哥需要吗?”
秋闻逸瞬间表情正经起来,脸上像是长辈教导小辈的神情,在他身上出现竟然意外的滑稽。“我们还要下山游历……真的不行、唔!”
两人把行李先放下,衣服脱光,又搞了个爽,红痕未消又添新痕。
此后岁月,两人游历修真界大好山河。有不少人见过这对叔侄,也有些人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他们看遍了自然风光,又于人声鼎沸处出现,一步一步,用自己的方式去领略世间滋味。
天地千万里,携手与君行。
修仙修久了,就会发现这世间寂寞。一次闭关,再出关时早已是物是人非。
见过几面的小弟子丧命,年少时路过人间遇到的凡人早已成为枯骨。年纪相仿修为相近的人倒是没太大变化,可是人终有命数,或是修仙者的修为卡在当前境界无法突破,只能静待老死,或是突破境界时出了异样,陨落化为世间尘埃。
长生,无异于一场残酷的折磨。
师傅渡劫时陨落,天下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Yin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则掐住萨卡莫斯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在鹤莱战役中与你单独打过一架,或许你们虫族都是这种高傲的、不会记住手下败将的生物。”
褚淮则。萨卡莫斯默念这个名字。其实他认识这个名字,只是并不能将这张脸与之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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