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当头浇下,萨卡莫斯打了个寒颤,几乎是立刻从昏迷中醒来。或许是发情剂的后遗症,又或者是被注射了新的药物,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身体沉甸甸的动弹不得,勉强才能把眼皮掀开。
他这才看清眼前人——身着军服,一手捏着烟,一手提着铁桶,想必自己身上的水就是他泼的。
“被Cao昏到现在,萨卡莫斯,如今的你还真是狼狈。”男人扔了自己手上铁桶,吸了口烟,冷然讥讽。
萨卡莫斯蹙眉,睫毛上滴着水,四周烟味太重,顺着呼吸道冲进胸腔,他索性闭上眼,不予理会眼前人的嘲讽。他依旧被捆着,似乎是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松散的往墙上一靠,男人见了,张口又要讥嘲。
“被Cao到爬都爬不起来?”
萨卡莫斯闭着眼,连眼皮都没抬,淡漠还击,“你屌太细,没感觉。”
一时间这里寂静的可怕,萨卡莫斯思索自己是不是说到他痛处,刚要继续讽刺,就发觉自己下颚处传来极为大力的疼痛,像是要硬生生把他骨头捏碎。不得已,萨卡莫斯睁开眼,看见眼前人俯身,大掌死死扣住自己下巴,烟灰色的眼中凝聚着一场令人心惊胆战的风暴。
“你把老子当成他了?”男人语调骤然减轻,捏着他下巴的手越来越重。
萨卡莫斯发觉自己确实是认错了人——刚刚眼前人站立着,自己无力仰头,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因为身着的军服相似,就下意识的以为是段封故。
不过,他有什么要认清这些人类的必要?
萨卡莫斯沉默,被眼前人当成肯定的回答。
捏在下巴上的手一松,下一秒,手掌扣在他脖颈处,缓缓收紧。萨卡莫斯此刻没有半分力气,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连半分挣扎的余地没有,只能无力的感受着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垂下的双手剧烈的一挣,但只是一下,用尽全力的一下,被束缚在锁链之内,随后便失去了全部挣扎的资格。
金属链条碰撞的脆响唤回了男人些许神志,望向萨卡莫斯无力闭目的俊脸,上面满是缺氧产生的红,眼睫无力的搭在皮肤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不再有。萨卡莫斯的眉眼非常英俊,无端让男人想起他在战场时的样子。
昔日自己无法逾越的高山变成眼前这般弱小的模样。男人松开手,内心五味杂陈,萨卡莫斯趁此喘息。
脑海是晕眩的,缺氧让萨卡莫斯神智混乱,本能的拼命呼吸夺回氧气。模糊的视线随着空气进入肺部逐渐变得清晰,完全平稳呼吸后,他抬眸,望向眼前盯着他看的男人。
他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前不久还见过的,褚淮则。
“段封故和白楠墨喜欢对你用药,喜欢看你在药剂的催化下变成顺从的婊子,萨卡莫斯,我不一样。”
褚淮则吸了口烟,烟雾从他口中逸出,直直吐到萨卡莫斯脸上。他扔了手上烟头,冰冷军靴踩灭火星,视线冷冷的看着萨卡莫斯。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Cao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咬牙切齿道。
将萨卡莫斯手脚连接在墙上的锁链断裂,合金镣铐依旧扣在萨卡莫斯身上束缚着。褚淮则拎起萨卡莫斯的腰,提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一旁的床上。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这囚房中加了张床,还铺了床垫和被单。
他清楚知道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没有被药剂侵染过的大脑转的极快,几乎是瞬间就要从床上爬起。他动了,但尚存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褚淮则,被背过身按在了床上。
褚淮则按住他脖子,狠狠一口咬在了后颈上。人类和虫族毕竟有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人类的牙齿只是在雄虫后颈处留下牙印,而虫族啃噬人类,只需牙齿一划就能割破肌肤。褚淮则完全没留口,在萨卡莫斯身上留下两个极深的牙印,随即又用牙齿缓缓的厮磨。
萨卡莫斯无法感知疼痛,却能感受到牙齿摩擦皮rou的触觉。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眼前这个Jing神不太正常的人类发什么疯。
“忘了你感受不到痛觉。”褚淮则松口,垂眸伸手抚摸着那处红紫色的咬痕。
萨卡莫斯只觉被摸的后颈一麻。下一秒,粗糙手掌摸上他的胸膛,Jing准捏住了他的ru头。“那就给你在这打个环。”
褚淮则像是随意一说,手指收回,进而探向萨卡莫斯股间,拨开那处窄小的雌xue。没有药剂的催情作用,这处仍是干涩的,就如同过去一样,安静的在萨卡莫斯腿间蛰伏,跟随他打仗、杀人。
长年握枪形成茧子,褚淮则的手掌绝不光滑,粗粝的手指蹭进狭窄雌xue,先是在外围浅浅的打圈,磨的嫩rou受不住,又去摸藏起来的yIn蒂,这处从未被抚摸过的rou粒乍一被触摸,立刻带来了无与lun比的快感。
“唔……”
萨卡莫斯下意识想夹腿,被手掌按在腿间拦住。褚淮则抽回手,又拿了个绳子给他绑住,摆了个趴在床上撅屁股、母狗挨cao的姿势。
这下方便了褚淮则仔细观察这口yInbi,仅仅是被摸了两下yIn蒂,bi口内就浅浅流出几缕yIn汁。褚淮则左右开弓,一手揉着yIn蒂,一手抠挖紧涩Yin道。
yIn蒂哪受得了手指的进攻,轻而易举的被磨成粒红豆子,粗粝手指抠挖雌xue内壁,剐蹭的软rou痉挛,像是在主动吮吸手指,带来无上的快感。这是萨卡莫斯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被人摸bi,与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一同涌上来的,竟然是急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要将他溺毙在雌xue带来的快乐中。
“嗯、呃……”
萨卡莫斯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喘息出声。褚淮则手一顿,有些不满,立刻加大手中抽插速度,同时狠狠搓磨这那颗yIn蒂。
或许是奇怪的雄性尊严在作祟,萨卡莫斯强忍着自己没叫出一声,可是雌xue早就将他出卖,在剧烈的抽插中猛的喷出一股yIn水。水ye骤然喷下,浇了褚淮则一手。
褚淮则一顿,抬手就将布满yIn水手指往萨卡莫斯口中送。
“舔干净。”褚淮则言简意骇的命令,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向口中塞,显然没有萨卡莫斯能听话的期待。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萨卡莫斯的身体还是无力的、疲软的,尽管如此,在手指探向口中的瞬间,他还是拼尽力气咬下。褚淮则早有预料,两指分开,轻松遏住他的牙齿。
此刻的萨卡莫斯像被关在笼子里Jing疲力尽的困兽,被人类强硬打开牙齿,当作宠物驯化。他张嘴还想在咬,又被轻松控制住。
“咬,你咬。”身后传来褚淮则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他妈咬一次我Cao你一次。”
褚淮则勃起的几把凑近萨卡莫斯的嫩bi,gui头打圈的划弄着bi口,偶尔顶撞yIn蒂,把那rou粒戳弄的微颤。左手前伸去摸萨卡莫斯的胸,捏住ru头,把那处搓扁揉圆。
“你是雌雄同体的虫族……那这里会有nai吗?”
褚淮则贴在萨卡莫斯耳边问,也并未期待能得到他的回答,说这话更像是在调情。萨卡莫斯的牙齿完全被褚淮则的手控制住,嘴巴被迫张开,此时只顾着想咬他的手,对其他的话充耳不闻。
手指继续探进口腔,似乎是想捉住萨卡莫斯的舌头玩。雄虫无力反抗,被两根手指夹紧舌头,动弹不得。舌尖上满是浓厚的腥sao味儿,这只手刚刚扣过他的bi,沾了一手yIn水。
褚淮则显然是也想到了这点,故意将手指上的yIn水全抹在萨卡莫斯嘴里。
“尝尝自己的saobi味儿。”
曾经类似这话的,褚淮则也说过,还是在萨卡莫斯被他审讯、打了发情剂时。那时发情的雄虫可真是乖巧,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嗦他指尖自己的yIn水,和现在清醒时候的强烈反抗截然不同。
可惜他就喜欢这带劲儿的。褚淮则心想。
他就是要萨卡莫斯在清醒的时候臣服在胯下——将这个目中无人的强大雄虫Cao成他的胯下母狗,让萨卡莫斯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怎样被一个曾经看不起的渺小人类Cao成婊子。
男人Cao男人,本来就带着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征服似的快感。倘若这个被Cao的男人是自己曾经不敌的对手,自己曾经无法攀越的高峰,那征服所带来的快感岂不是加倍?
褚淮则清楚,段封故那家伙或许打的就是这样的心思。他再次看见萨卡莫斯时,这婊子bi里腿间全是浓厚Jingye,嘴上戴着口枷合不拢,津ye从低垂着脸的嘴角留下,胯间勃大的雄虫几把戴了个锁Jing环——段封故想要彻彻底底禁锢萨卡莫斯的射Jing,好让他抑制雄性本能,逐渐“雌化”
褚淮则对此乐见其成。
关于如何把人调教成狗,军队里有专门驯化俘虏变成军ji的手段,进了军队的刑室,连那些原本高傲嘴硬的间谍都会变成胯下疯狂舔屌的母狗。他粗略学过这些手段,恰好此时能用在眼前人身上。
关于如何把雄虫调教成狗。
褚淮则宽大的、带着茧的手不断在萨卡莫斯后腰处摩挲,萨卡莫斯长年穿着作战服不经日照,他常年握枪的手和腰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竟意外的色情。
萨卡莫斯并不瘦弱,也不是筋rou贲张的类型,躯体上附着一层薄薄肌rou,腹肌堆在小腹间,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如果放到黑市上,搭配上那张英俊的脸,大概是会很受贵族小姐少爷们欢迎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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