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真美——原谅我,我不知道怎样夸赞你的美丽,才能不落俗套,所以只能用最直白和朴实无华的语言来表述了。”
当凌彦专注地望着你的时候,他的眼里仿佛盛满月华星辉——没有人会怀疑他很重视你。赵晴珣受不了地移开眼,脸蛋微红,笑着推了推凌彦的肩膀:“有一张你那样的脸,还会说这种话,也太犯规了!”
凌彦无辜地看着她,眨了眨右眼:“这可不是我的错,得怪你是如此美丽。”
“要不是我不喜欢男性的话,我肯定会迷上你——”赵晴珣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胳膊,四处张望了下,却没瞧见沈玉翰的身影,问道,“说起来,那个家伙呢?应该来了吧?”
“——在厕所呢。”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话语中好像别有深意,似乎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一样。
沈玉翰本来是一个人坐在僻静的角落里,端着猩红的酒ye慢慢地品着。突然——
“嗯”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腹部异样的涨感使他头脑发昏,手一抖,就把红酒洒在了衣服上。
直觉警告他快点离开公众场合,于是,沈玉翰踉跄着从沙发中爬起来,朝厕所走去。找了个最近的单间,赶紧进去反锁住门,他才松了一口气。
“啊好热嗯”
没有给他片刻的休息时间,一股难耐的欲火从身体各处冒起,阳具、会Yin、后xue都热得惊人,让沈玉翰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哪里中了招,不然身体怎么会这样的饥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欲积累得更多,他已经没空去想这些事情了。
胡乱地扯掉了皮带,沈玉翰将裤子拉到膝盖处,而后开始抚摸着柱身卵蛋,还用指腹捻弄皮娇rou嫩的gui头。那处最是敏感,稍微被刺激一下,就泛起大片大片的酸甜快感。如是撩拨了一会儿,他就一个激灵,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稀薄的白浊溅上了腿根、胸腹。
沈玉翰背抵着门,半长的发被汗水打shi了贴在皮肤上,眼角浮现出大面积的chao红,狭长凌厉的凤眸中水汽氤氲,薄唇中吐出压抑的喘息。缓了片刻,待余韵渐渐消退,他板着一张脸,抽出旁边的纸巾,擦拭衣服和身体上的污物。就在擦拭会Yin时,他忽然感觉手指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唔——艹,什么玩意儿!”
一股陌生的快感从那里传来,使沈玉翰生出不妙的预感。于是他弯腰低头,左手抬起阳具,右手微微用力按进里面,指尖感受到了怯生生的媚rou,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还在梦中。而新生的花xue虽然害羞,但还是耐不住渴求吸吮着手指,希望它们能伸进来缓解自己的瘙痒。只一会儿,沈玉翰的手指就shi漉漉的了,yIn靡的ye体一丝丝地从上面坠下,拉出一条条长线。
沈玉翰慌张的收回手,指甲却不小心划过了那鲜红的花核,顿时,下身席卷过一阵炸裂的快感。他的喉间挤出一声yin泣,yInxue配合地涌出大股蜜ye,rou瓣紧紧绞在一起,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
“艹!嗯哈,又来?”
剧烈的快感倾泻而下,沈玉翰的双腿直发颤,几乎要软倒在地——但这还不是结束,他感觉到深处的某个隐秘之处,传来了被冷水冲刷的怪异刺激。腹部的皮rou绷紧,冰凉的ye体缓解不了那里翻动饱胀的热辣感,刚泄过的阳具又勃起了,紧贴着下腹流出缕缕Jing水,躲在软rou中的花核硬如小豆。
他虚虚地扶着鼓起的小腹,那里只要稍稍用力按压,就爆发出一股炸裂似的快感,让沈玉翰不敢多碰。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脚步声和对话声,还有人敲门催促过几次,他不敢继续待着,只好拿几张纸巾垫在那个不断流水的器官下,随意地理了下衣物,匆匆地逃离了这里。
“要走了?”凌彦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玉翰。
沈玉翰的衣衫凌乱,裤子的上端有着水迹,眼角一片红晕,周身的气息中带着yIn靡的味道,这样搭配下来,小腹凸出的曲线竟也有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好歹也是晴珣大小姐的二十岁生日,那么隆重的晚宴,要提前离开也不去道个歉——”凌彦抚了一下衣服的下摆,看那些褶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感谢我吧,帮你解释过了。”
“呵——没安好心!你——”
沈玉翰龇牙咧嘴的恐吓表情,被突如其来的酸麻感终止了,腰酥身软,还是靠凌彦的左手带了一把,才没有丢脸地瘫坐到地上。他狠狠盯着凌彦轻轻放在自己腹部的右手,一口气卡在咽喉处不上不下,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呕吐的错觉。
“我想你应该会做个好孩子,对吧?”
“现在,你只要保持安静就好了。”凌彦拍了拍袖子,长身玉立,一派光风霁月之景,“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听话哦。”
“孩子,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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