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在一处大海边,背靠大山,山清水秀,与世隔绝。
旁人进不来,渔村里的人出不去,外面早已经红砖翠瓦,亭楼水榭,渔村依旧土烧的房子,看上去丑陋不平。
阿远在渔村长大,悬崖峭壁,山迈不过,他那双眼睛便放在了深蓝色的海里。
渔村里的人以前信奉海神,每年九月便会禁渔,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个习俗,网收了吃地窖里的鱼干,酷暑炎热,食物腐败的快,阿远的弟弟吃坏了肚子,憔悴着脸色,哭着把瓷碗给打碎。
“在家等着,我去捕鱼。”阿远咬咬牙,拿着捕具,打算下海。
刚走到岸上,一道轻灵的歌声就直往他耳朵里钻。
往常劳作的海边,一道倩丽的身影坐在海边的礁石上,那人看背影纤瘦清丽,头上有两根长长的犄角,他空灵的声音哼着欢乐的曲子,下身没入水中,下身不是人腿,而是一条的银白色尾巴,足足有三米长。
阿远吓得惊叫了一声,却见那“怪物”慌忙回头,露出一张让人惊艳绝lun的脸,随后如同鱼儿入水般跳入水中,跑了。
阿远本能的追去,水波已平,只剩下那黑色礁石上落了一串蓝色珠子,颜色晶莹剔透,闪着淡淡的光芒。
阿远攥紧手中沁凉的珠子,仿佛丢了魂,也没捕鱼,恍惚地回了村。
刚回去阿远就病倒了,他脸色酡红,浑身发热,颓靡无力地躺在床上,弟弟阿遥刚埋怨了没几句就见他发了高烧,脾气也没了,看他睡梦里老是无意识的嘟囔着什么,以为他撞了什么邪,哭哭啼啼个没停,把阿远吵得头更疼了。
这天阿远刚觉得自己好了些,撑起身坐着,便见阿遥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神秘中压抑着激动,道:“村头井哥他们几个捉了个妖怪哩,头上有角,那角,拔都拔不下来。”
阿远心里咯噔一下,他心里担心,忙问:“那妖怪长什么样?”
“不知道,不让我看。”阿遥撇了撇嘴,气道:“他们几个把妖怪围得严严实实,似乎捆了起来,随后说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就把我赶回来了。”
阿远一听,一股怒气郁结于胸,他鞋都没穿就冲出门外,没理会弟弟的呐喊,去找那妖怪。
村里的海神庙是井哥他们的秘密基地,海神庙没什么人气,大人不爱去,便成了这些少年聚头的地方,阿远一路直奔,还未进去,就听见一道隐忍祈求的压抑声音,似乎被堵住了嘴,和其余调笑的声音格格不入。
阿远心里有个不妙的想法。
他猛的推开门,进门后看到的场景让他脑袋轰的一下震住了,只见那漂亮的妖怪浑身的衣服都被扒开,胸前被玩捏,下身被一只手恶劣的玩弄,而他的口中,则插着一根黑紫的性器,那妖怪流着泪,口边涎水流到了下巴,那双奇特又漂亮的角,则被另外两个人的污浊之物粗暴地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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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阿远发火了,他用着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把井哥他们打到了地上,rou体碰到障碍物流出鲜红的血,他不管不顾,仿佛一个守财奴要夺回自己的珍宝,阿远把他们都打到地上,抱起惊慌失措的妖怪,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家。
“哥——”阿遥震惊的话在阿远的怒视中被吞下。
此时的阿远,浑身是血,手臂上皮开rou绽,一身煞气,而他怀中的人,害怕的依偎在他胸口,但那破破烂烂的衣服和难掩的春色,还有身上浓重的Jingye气息,都表明着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阿远打了盆水,把妖怪放了进去,他给妖怪擦拭着身体,妖怪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像沾了露水的蝴蝶。
阿远低头,噙住了那红艳的嘴唇。
阿远的力道太过温柔,妖怪没有反抗,反而羞怯的试图藏在水里,那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满眼的欲说还休,阿远看到他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手印,轻轻地把手贴上去,感受着妖怪身体的温热和心脏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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