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身上干干净净的,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阿远在妖怪身上裹了块布料,将妖怪抱出浴桶,他颠了颠妖怪的体重,过轻的体重让他暗自皱眉,那妖怪仿佛被吓到,闭了眼睛直往他怀里钻,阿远心中怜爱之意乍起,他把妖怪竖放在小木床上,看着妖怪骨碌碌乱转的眼睛,贴上去亲了亲妖怪的角。
那是一双奇特的角,有着美玉般爽滑的质感,像树枝一样分叉,仔细看根部,还有因为暴力而生出的血痕。
他只是吻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柔,妖怪却反应很大,他泄出一丝闷哼,白皙俊美的脸上烧起了红云。
这里是不是”阿远边疑问,边用手捻了捻妖怪头上的角。
妖怪压抑着嗓音,微微闭合的眼眸抖落一滴泪珠,他双手抓着床单,双腿下意识的绞紧。
“#&”阿远听不懂妖怪在说什么,但他看得出妖怪祈求的表情,妖怪在艰难的忍受着欲望的浪chao。“对,对不起。”阿远脸红透了,他连忙松手,手中滞留着滑腻冰凉的触感,怀中微微发烫,阿远隔着衣服摸了摸,是那天从礁石上捡到的蓝色珠串。那是妖怪落下的。
“你认得这个吗?”阿远从怀里拿出这串珠子,珠子在光线的照射下散发着晶莹的光。妖怪眼睛一亮,他点点头,迫不及待的伸手触碰这串珠子,眼神里满满的急切和慌张。刚一接触,妖怪的腿就合拢了起来,一双又白又直的腿仿佛被怪力黏在一起,腿上发出荧光,缓缓的生出细小的鳞片,与此同时,妖怪的全身都长出了青白色的鳞片,整个身体都在变形。
妖怪要变回原型了!阿远又惊又慌,他脑海中闪过几个小时候听过的传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惧意。他怕妖怪有了力量,就会离开他手上发力,珠子从没有防备的妖怪那里被抢走,阿远背过身,将珠子藏于怀中,眼神一瞥,妖怪已经变成人形,无力地瘫在了床上,他不敢看妖怪的脸,慌乱地说:“我去给你捉鱼吃,你在家等着。”说完,仿佛不敢面对般,落荒而逃。
阿远在海边徘徊到傍晚,才踌躇着回了家。在门外听到了两道熟悉的声音,一道是妖怪的泣音,另一道是阿遥。破败的门不堪重负地发出巨响,阿远推开门,看到了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只见妖怪躺在床上,怀里被阿遥舔的啧啧作响,下身翘了起来,被阿遥用手抚慰着。妖怪见他进来了,冷淡地盯了他一会儿,随后用手按住阿遥想要离开的后颈,推向自己光裸的怀里,口中发出甜腻的呻yin。
“好香啊,哥,你要不要也来。”阿遥神色迷醉,通红着脸,舌尖勾着妖怪的ru头。“呃啊”妖怪扭动着身子,双手勾住阿遥的脖颈,露出一股媚色和餍足的气息,阿远双手发抖,大步过去推开阿遥,双目通红,发狠道:“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连我弟的也不放过?”妖怪面对他时,神色淡淡,闭上眼睛,假装入睡。阿远气急,知道他听不懂自己说话,于是道:“好啊,既然想做娼ji,那我就满足你。”
说完,他扒开裤子,在阿遥惊讶的目光中,沉下身子,把妖怪的玉jing吞了下去。干涩的甬道疼痛又磨人,他把阿遥吼了出去,强行吞入,把妖怪做的眼泪直掉,前端的Yinjing疼的半软不软,后方有了血的润滑,后面反而轻松了些。但妖怪却宛若枯萎的花朵没了生气,像木偶一样随着他动,第二天醒来,则是只会枯坐在床边。库存已经不多,阿远不想让妖怪的吃腐烂的食物,第二天,虽然后面疼的厉害,但他还是下海捕鱼,嘱托了阿遥照看妖怪,但万万不可再与妖怪亲密接触。阿遥嘴上答应,语气却透着一丝踊跃。等到下午最热的时候,阿遥却哭着跑来海边,说妖怪被井哥他们给带走了。
渔具被他丢弃在海边,他慌忙找寻妖怪的踪迹,阿遥只哭哭啼啼的说不出所以然,他翻遍了海神庙以及整个村子,一无所获,望着还未涉足过的山脚密林,阿远和阿遥一起往那边跑了过去。小龙口中被塞上了布条,手脚被束缚,被四个少年抬到了山脚的一棵大树旁。被称作井哥的人痴迷的抚摸着他的脸,小龙抗拒地扭着脖子,下一刻,角被握住,细小的电流通过角传到全身,他软了腰,无力地侧趴在地上,开始急喘气。“井哥,摸他的角反应就这样,角难道是这妖怪的?”“我看也是,嘿嘿,这么漂亮的妖怪可不多见,死小子阿远还想独吞,真癞蛤蟆想吃天鹅rou。”“那是,美人只配井哥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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